她被關在審訊室里,手腳都被拷著,身上還殘留著血跡。
不管警察怎么審問她,她都閉嘴不語。
直到晚上,湛封趕來。
看著坐在椅子上,手腳被拷著的紀小念,
看著她衣服上還滿是母親身上留下來的血,他很痛心,失望地問,
“為什么要跑去療養(yǎng)院傷害我媽?”
紀小念這才有點反應,抬起頭迎上大叔的目光,小臉淡然,輕飄飄道,
“是她把我賣去緬北的,也是她把我關在療養(yǎng)院,拿出匕首自己刺傷,陷害我的?!?/p>
她當然不會承認是她傷的人。
邱淑雅都沒死,她又怎么可能認罪。
湛封恍惚了下,有點不敢相信,
“是我媽把你賣去緬北的?那你之前怎么不說?你有什么證據嗎?”
紀小念不想解釋那么多,畢竟她的人證張媽,是不可能會幫她的。
“你這么聰明睿智,去查不就知道了。”
湛封還是覺得這丫頭有問題,又問,
“你今天去療養(yǎng)院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療養(yǎng)院的所有人都說是你傷的我媽,你這樣我沒辦法保你你知道嗎?”
只能選擇離婚
紀小念知道,她一張嘴是說不過邱淑雅身邊的十張嘴的。
她也沒什么可辯解的,只堅定地看著大叔,云淡風輕道,
“要不你去查一下那把兇器,看看它是怎么來的。
算了,我被你媽派人bangjia送去緬北的事你都查不清楚,這事就更不用說了。”
“既然你跟他們一樣認定是我傷的你媽,那你就讓我蹲監(jiān)獄吧!”
反正邱淑雅半年后會死,只是不能看著邱淑雅死,會有點遺憾。
蹲在監(jiān)獄里沒什么不好,至少清靜。
湛封瞧著面前的丫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真拿她沒辦法。
“你說不是你傷的,那我跟警方先去調查,不過你得委屈一下,在這里邊多待幾天?!?/p>
他現在是沒辦法將她保釋出去的。
畢竟父親不同意。
要是母親傷到腎臟,他又拿不出證據證明這丫頭的清白,說不定她還得被判刑。
湛封覺得頭疼。
紀小念一臉的毫不在意,“沒事兒,你愿意相信我就行,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