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沒有上座,而是親自準備了飯菜,給溫晴端上樓去。
紀小念看著他的行為,要說不在意那是假的。
她怎么會不在意自己的丈夫,親力親為的去伺候別的女人呢。
只是不愿意表現(xiàn)在臉上,讓自己難堪罷了。
晚上的時候,紀小念企圖待在房里等大叔。
結(jié)果一等就是一個晚上。
大叔根本就沒進過她的房間。
一早,她又尋著去找大叔的身影。
想要再跟他談?wù)?,看看能不能談攏。
可是尋了半天,卻尋到他在溫晴的房間里,在幫溫晴梳理頭發(fā)。
紀小念站在房門口看著, 眼底凄涼一片,心尖兒就跟針扎一樣,疼痛蔓延了整個xiong腔。
恰好陸景昱從外面回來,準備回房休息的他,看到紀小念站在溫晴的房門口,出聲道,
“你在看什么?”
紀小念轉(zhuǎn)身面向陸景昱,也不怕讓溫晴看了笑話,請求道,
“景昱,可以送我去醫(yī)院嗎?我有些不舒服。”
陸景昱馬上抬手扶她,“哪兒不舒服?”
問這話的時候,他往溫晴的房間里看了一眼,看到湛封居然在里面,隨即不客氣地提高嗓音喊,
“湛封你在做什么?你媳婦兒不舒服你趕緊送她去醫(yī)院?!?/p>
湛封卻冷冰冰道,“她不是讓你送嗎?”
陸景昱聽得莫名,見小念落寞地走了,他忙追上去,
“小念你們這是怎么了?又吵架了?”
紀小念徹底死心了。
不想再做無謂的彌補。
大叔不需要她,她又何必厚著臉皮留下。
她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把孩子打掉,跟大叔離婚,然后消失。
陸景昱真以為這丫頭身體不舒服,趕忙上前給她拉開車門,親自送她去醫(yī)院。
途中,見她臉色實在差,他又問,“你可以告訴我你跟湛封怎么了嗎?”
“是不是湛封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想到前一刻湛封在幫溫晴梳頭,還不顧及這丫頭的感受,他就覺得離譜。
按理說,湛封不是那么不靠譜的人。
紀小念無力地靠著椅背,輕閉雙眸,一句話也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