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睡著你就過來了?!?/p>
“我也沒有親到洲洲,你干嘛要把洲洲打成那樣?!?/p>
本來她都愿意留下來,跟著這個大叔一起好好生活了的。
可是現(xiàn)在,她又不敢了。
真害怕大叔哪天不高興,連她一塊兒打。
湛封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或許他更愿意再給這丫頭一次機會,理智的去分析這件事。
看著面前的丫頭,他俊臉嚴肅,聲音冰冷,“你真的沒有去親靳西洲,沒有跟他一起在床上?”
紀小念實在太沒力氣了,委屈地搖著頭,極力否認,“我沒有?!?/p>
“那你為什么會把衣服脫了?他幫你脫的?”
紀小念沒了什么耐心,連哭泣的聲音都變得很虛弱,“我睡覺肯定要脫衣服呀,我不想跟你說話了,我餓嗚嗚嗚……”
她感覺頭暈眼花,周身無力,又發(fā)抖的在冒著虛汗。
連坐著都很困難,干脆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
湛封終究是舍不得看到她因為饑餓而受苦,忙起身過去抱她。
抱起來去樓下的時候,他又警告,“答應我以后不許再去想靳西洲,不然我一周都不給你東西吃。”
紀小念都沒力氣回他了,靠在他懷里額頭虛汗直冒,四肢冰涼,眼眸泛白。
湛封意識到真把她餓壞了,趕緊抱著來到餐廳,端著餐桌上的稀粥舀了來喂她。
紀小念感覺到有食物進嘴里了,撐起最后一點意識,睜大眼睛看到面前的吃的,一下子端起來咕嚕嚕的往嘴里灌。
她狼吞虎咽,毫無形象,可見是真餓壞了。
湛封放她坐下,他在旁邊看著,心里很不是滋味。
同時也在分析酒店的事件。
這丫頭說沒跟靳西洲上床,沒親靳西洲,所以會不會是靳西洲故意做給他看的?
其目的就是想讓他主動離婚放手。
或許,他真的應該對自己的人,多一點信任。
正在這時,保姆走過來匯報,“先生,溫小姐過來了?!?/p>
湛封看著還在狼吞虎咽吃東西的女孩兒,想到酒店的事件跟溫晴也脫不了干系,他是應該好好問問溫晴了。
沒再管紀小念,湛封起身去客廳坐著,讓保姆把溫晴喊進來。
紀小念太餓了,只顧著吃自己的,完全沒心思去管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