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念想,溫晴本性惡毒,殺個人陷害她,需要理由嗎?
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你去猜她的動機,怎么能猜到呢。
她就且認同了靳西洲說的,“可能是她就見不得我好吧!但她殺了人,不可能會安生的,總會露出馬腳。”
靳西洲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但他依舊選擇相信他身邊的這個女孩兒,他問,“你要我怎么幫你?”
紀小念拿過旁邊的面具,當著靳西洲的面戴上。
靳西洲看著她的行為,看著小念那張他熟悉的臉,慢慢變得陌生,甚至他都不認識她了,他就覺得很驚奇。
“你這是什么?為什么你戴上后,變化這么大?”
紀小念道,“你家里人不喜歡我,我換個模樣留在你身邊,你帶我去接近溫晴,我一定要從溫晴身上找到殺害我婆婆的證據(jù),證明我的清白?!?/p>
不會跟她在一起了
靳西洲答應(yīng)了紀小念。
也選擇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他先帶著小念去重新弄一個假名字,假身份。
然后又幫她購置一些固定資產(chǎn)。
這樣,他帶回靳家才有說服力。
傍晚,湛家。
聽說陸景昱被抓了回來,正被保鏢按在正廳里跪著,被湛城審訊。
得知消息的湛封,拖著還沒痊愈的身體,輕步下樓去聽。
“說,你把那個小賤人藏哪兒去了?你今天要不告訴我她的下落,我廢了你的這兩條腿。”
湛城居高臨下,站在陸景昱面前,想到妻子的死,他確實連sharen的心都有了。
湛老爺子坐在旁邊,面露威嚴,卻沒出聲阻止。
在他看來,紀小念sharen償命天經(jīng)地義。
大兒子一心想為妻子報仇,也說得過去。
但他不能理解,自己的小兒子怎么能配合著湛封,把紀小念給放走。
那丫頭,從跟湛封結(jié)婚后,就沒少給他們家添麻煩。
可見她真不是一個好女孩兒。
要是能抓到她,將她繩之以法,他也不會說半句的。
陸景昱被按跪在那兒,好幾次都掙扎著想要起來,卻又拗不過那些保鏢。
氣憤的他,只能抬起頭瞪著湛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