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大學(xué)還沒念完呢,而且明天我就去見一下洲洲,你在外面等我都不行嗎?”
湛封緊抿薄唇,不吭聲了。
不難看出,他還在努力克制著心里有的脾氣。
整個人坐在那兒,也顯得那么的冷氣逼人。
紀(jì)小念知道大叔也是擔(dān)心她,但洲洲說了要讓她一個人去。
她要是帶上大叔,那就是不信任洲洲。
洲洲對她那么好,還救過她的命,她怎么能不信任洲洲呢。
想到這里,紀(jì)小念又道,
“反正明天我是要去見洲洲的,你不能跟著,洲洲之所以約在咖啡館,想來也只是跟我談點事,我……”
“洲洲洲洲,你就不能換個稱呼嗎?”
湛封徹底怒了,雖沒對著紀(jì)小念吼,卻也難以壓抑情緒的兇道,
“哪個女人會對一個單身漢有如此親密的稱呼,喊他靳西洲會少塊肉嗎?”
他忍這個稱呼忍好久了。
這丫頭也是,明知道他會在意她跟任何男人有接觸,她不僅不知收斂,還總在他面前如此稱呼別人。
他要不發(fā)一次飚,她只會越來越肆無忌憚。
紀(jì)小念嚇了一跳。
見大叔發(fā)火了,她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安分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埋著頭時委屈涌上心頭。
湛封一時也沒好的態(tài)度對她,聲音還是冷冰冰的,
“你明天非要去見他的話,出了任何事,別又找我哭?!?/p>
紀(jì)小念感覺鼻腔一酸,眼睛像進(jìn)了沙子。
“你放心吧,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不會麻煩你的?!?/p>
聽這話有些賭氣,湛封看她。
見她委屈巴巴,可憐兮兮,他又只好軟了語氣,
“你有點安全意識就行,明天我不會跟著你,你想見誰就去見誰,晚上記得回家?!?/p>
小念被下藥
湛封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
不想限制小念的自由,讓她覺得跟他在一起,她是不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