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給我一個星期,我會處理好一切的?!?/p>
紀小念望著他,眼眸里像是覆蓋上了一層迷霧,睫毛都shi了。
“你處理什么呀?盛家的事嗎?為什么只是普通的關系,你要一直留在盛家處理他們家的后事?”
她抬手抓過大叔,喉嚨哽咽,
“大叔,你告訴我,你沒有騙我,你不跟我去領證,是真的有事,而不是已經(jīng)跟別人領了?!?/p>
說出這話的時候,她多么的希望大叔趕緊跟她解釋,不是她說的這樣。
他沒有跟別人領證,媒體都是瞎說的,靳西洲也是瞎說的。
別人不了解他,她還不了解嗎。
大叔怎么可能會欺騙她,玩弄她,把她一個前妻的身份,變成了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
他肯定不會這么殘忍的。
然而,湛封卻無從辯解。
他沒想到小念還真知道他跟別人領證的事了。
要是再狡辯下去,他怎么對得起她。
拉過小念的手緊握著,低頭看著她,他只得努力去解釋事情的原委。
“念念,你聽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之所以跟盛晚愉領證,那是因為她奶奶病危,唯一的遺愿就是看到我跟盛晚愉結婚。”
“我們只是為了完成老人的遺愿才領證的,但是盛晚愉答應過我,事后就會去離婚,所以我才讓你等我一個星期?!?/p>
他大掌捧著她蒼白驚愣的小臉,緊張地凝視著,請求道:
“念念不生氣好不好?我會彌補你,我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p>
紀小念,“……”
在聽到大叔親口承認跟盛晚愉領證的那一刻,她就如同晴天霹靂,腦袋里一片空白了。
原來靳西洲沒有胡說,媒體也沒有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