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封也不隱藏自己在意的心思,直接跟她挑明了對方的目的。
紀小念不以為然,態(tài)度也很明確,“你小人之心了吧!他能對我有什么目的,反正我已經答應霍太太了,兩天后過去。”
湛封一聽就來氣,完全黑了臉。
“一定要去?哪怕我會生氣?!?/p>
居然說他小人之心。
他要不做些動作,這丫頭怎么落入別人圈套的都不知道。
紀小念不知道大叔為什么總喜歡干涉她做事,想到現(xiàn)在本來就是在考驗他的階段,她執(zhí)意道:
“對,非去不可?!?/p>
湛封怒了,“就不能讓他來?為什么非得你過去,他什么目的還不夠明顯?”
本來這段時間這丫頭不讓他碰,他心里就有點郁悶。
明明猜也能猜得出來霍云承裝失明的目的,她還是執(zhí)意要走,一個沒忍住,他說話的聲音就大了些。
紀小念怔了下,大叔提高嗓音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心里也像是被扎進去一根刺,難受的抽痛著。
她不說話了,委屈的轉頭看向窗外。
湛封也意識到自己發(fā)了脾氣,趕忙軟了聲音道歉,
“抱歉,我不該這么跟你說話的,我只是舍不得你離開?!?/p>
紀小念還是覺得心口酸溜溜的,特別不是滋味。
她說:“不管別人對我什么目的,但在你心里,就沒有信任過我,以前溫晴在的時候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這樣。”
他跟盛晚愉結婚她都能忍,能放下重新回到他身邊。
她不過是去國外看自己的病人,他就受不了了。
想到以后自己還要看更多的病人,跟更多的異性接觸,那他豈不是會天天在意發(fā)瘋。
這種被猜忌,被不信任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跟他過下去。
湛封看她,見她可憐的像是要哭了,他心口一痛,忙否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舍不得你。”
“得了吧!你要舍不得你會跟我一起去,而不是阻止我。”
紀小念依舊不想看他,還是一意孤行,“反正我會去,你要是受不了,那我們就別在一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