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民宿里有常備日用醫(yī)療用品,她簡單處理了下。
終于有人為她撐腰了
紀(jì)小念帶著霍云承見到了師父,跪在師父身前磕頭叩拜的時候,她忍不住紅了眼,心酸的想哭。
老人抬手拉她,“你的事我都聽你小師弟說了,既在外面過得不如意,那就先住下來吧!”
他的這個小徒兒啊,一生命格坎坷,生死難料。
留在身邊那些年,他一直在為她解命。
好在也解得差不多了。
這兩年就是她最難熬的兩年,熬過這陣子,她自然會越來越好。
紀(jì)小念從來就把師父當(dāng)自己唯一的親人。
在外受盡委屈回到家后,只想投入師父的懷抱尋求安慰。
但她畢竟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了,有些舉動不能像小時候那般隨意。
所以她也只是跟師父做了個擁抱,然后坐在師父身邊跟師父介紹霍云承。
老人知道徒兒回來的目的后,也沒吝嗇就給霍云承看了眼睛。
老人說能治,但需要點時間,然后讓他們先住下。
師徒正聊著的時候,盛屹進來說:“小師姐,那個靳南沉還在門口敲門,真不讓他進來嗎?”
紀(jì)小念拒絕,“不讓他們進?!?/p>
靳南沉不是說靳悄悄瘋了不正常嗎,那就讓靳悄悄一直瘋。
看她能瘋到什么程度。
老人瞧著徒兒有些生氣說出來的話,摸了一把蒼白的胡須笑起來,“無需動怒,且讓他們在外守個三天三夜可好?”
紀(jì)小念不明,“師父知道外面的是什么人?”
老人掐指一算,眉頭微展,“不知,但能讓念念生氣之人必不是什么好人?!?/p>
老人看向盛屹,“你去告訴他們,若他們能在外守三天,大門自為他們敞開?!?/p>
盛屹笑著點頭,忙去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