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是一個月嗎,這才一天,就熬不下去了?”
紀小念滿臉擔憂,“可是知知聲帶受損,我得及時給她治療,不然她會失聲,嚴重的話會變成啞巴的?!?/p>
若不是為了女兒,她又怎會卑微至此。
大叔最好放她進去,要是女兒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以后說什么她都不會原諒他的。
但湛封還是沒當回事。
坐在轎車里的他,高高在上,姿態(tài)矜貴。
看著紀小念,聲音帶著諷刺道:
“我知道我閨女聲帶受損,但是這個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醫(yī)生,我不知道找別的醫(yī)生給她治嗎?”
紀小念張口,卻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
大叔有錢有勢,確實能找更好的醫(yī)生幫女兒治。
可哪個醫(yī)生有她這個當母親的用心。
心里猛然涌起一陣酸澀,紀小念強忍著,紅了眼,“一定要我在這里守到一個月?”
湛封知道,他肯定不會讓小念真守一個月的。
但是不給她點教訓,他心里又不舒服。
誰讓她之前那么絕情,親口承認說愛上霍云承的。
可能她現(xiàn)在的心里都還喜歡著霍云承吧,只是霍云承喜歡靳悄悄,她不能達成所愿才回頭的。
這樣的話,當他是什么,回收站?
越想湛封越覺得心里不舒服,轉(zhuǎn)而狠下心道:
“沒錯,一個月,少一天都不行。”
“當然,你要是堅持不下去,隨時可以走。”
話音落下,湛封讓司機開車。
紀小念也沒再攔著車,識趣地站到旁邊去。
大叔的冷漠,她雖不是
知知失蹤,小念崩潰
紀小念休息好后,又回了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