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包廂,倒不如說是套房來得貼切。
臺球桌游戲機,大床浴室應有盡有。
蘇燁燁拿著一杯果酒被幾人簇擁在沙發(fā)中間,耳邊是他們嘶吼跑調的唱歌聲,又喊又跳的吵得他腦仁疼。
時不時還得要回應禮貌和人碰杯,這社交真不是人該干的。
其余人都是恨不得對瓶吹,就蘇燁燁雞賊小口抿,導致眾人差不多都上頭上臉了,他還跟沒事人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穿兔子制服頭戴兔耳朵的小服務生走進來,續(xù)上了喝完的酒和幾瓶不知道什么的小粉末。
惹得那群人似乎更加興奮,性質大開甚至手舞足蹈的歡呼了幾聲。
估計又是什么新玩法,蘇燁燁想著一陣尿意涌了上來,剛好借此機會出去上個廁所。
讓他辛苦的耳朵短暫休息一下。
路上還和一排穿著露骨的aaoo打了個照面,丁字褲,薄紗網(wǎng)。
搞得他看也不好不看也不好埋頭走。
而后實在是覺得無聊又悶得慌,他這個廁所也就上的久了點。
可沒曾想再回去,室內的場景已經(jīng)到了讓他大為震撼生理性反胃的地步。
他的那幾位同學面目猙獰的他仿佛都不認識了,興奮得不像是喝醉那么簡單。
每個人身邊都簇擁者兩到三個裸露的ao,又摸又舔,有的甚至已經(jīng)在臺球桌和床上開始了活塞運動。
交疊扭曲在一起,像專注教配的動物似的,嘴里都發(fā)出些令人惡心的叫聲。
整個畫面□□又荒誕,不堪入目。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混雜著奇怪藥物的酒精,和□□味。
“嘔。”
蘇燁燁沒忍住干嘔,他再傻也察覺到了苗頭不對,轉身就準備逃走。
可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鎖死了,他怎么拉都沒有用。
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還沒來及細想就聽到別后傳來幾聲鼓掌。
“蘇少爺準備去哪~”
副社長笑聲尖細,打著酒嗝面容扭曲可怖:“不加入我們一起玩兒嗎?這么不合群可不行啊,來嘛~保準讓你醉生夢死爽到這輩子恨不得就死在這兒!”
蘇燁燁忍著惡心額頭直冒冷汗,心里怕的要命連呼吸都有點顫抖。
他吞了口唾沫,佯裝鎮(zhèn)定:“把門打開,讓我走,我就當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發(fā)生?!?/p>
副社長像是聽了個笑話似的,縱使酒精和藥物促使他直翻白眼站都站不穩(wěn),還是沒忍住嗤笑癲狂。
使了個眼色后,他身邊的兩個alpha突然朝這蘇燁燁走去,眼神猥瑣yin靡的在他身上上下流連。
看得蘇燁燁直起雞皮。
可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對方就已經(jīng)絲毫不顧他的掙扎和還擊,輕松幾下就擒住他胳膊把他壓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