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這牙痕,周淵渟只覺得眼前一黑。
白玉凝竟然已經(jīng)不是處子了!
放眼這整個侯府,能與白玉凝做這種腌臜事兒的,只有一個周馳野,他的親弟弟,他的好弟弟!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兩個人竟然已經(jīng)背著他干上這種惡心事兒了!
“放開我!”就在周淵渟發(fā)愣的瞬間,白玉凝尖叫著喊道:“世子,你已經(jīng)娶妻了,請自重?!?/p>
“自重?”周淵渟轉(zhuǎn)瞬間回過神來,只覺得一股惱意直頂頭皮:“這兩個字也是你配說的?我為了娶你,從不曾碰過那柳煙黛一根手指頭!你呢?你竟然跟我弟弟滾到了一起!行未婚茍且之事,你也配提[自重]!水性楊花的賤貨!”
他罵的不過癮,還抓著白玉凝的頭發(fā),將人拖過來抽了兩耳光。
白玉凝身形單薄,似是窗外精心侍弄的白牡丹,柔弱無骨,惹人憐愛,就這樣一朵嬌嫩的花,如何能扛得住周淵渟的恨意呢?
她的臉轉(zhuǎn)瞬間便被抽腫了,只能嗚咽著罵一些話來:“你會遭報應的?!?/p>
周淵渟根本不在乎。
他撕扯下白玉凝的衣裳,用最惡毒的話來罵她:“遭報應?我馬上就要成侯爺了!誰能來報應我呢?”
老侯爺快死了,外室子殘廢了,母親是個拎不清的后宅女人,噢,還有個二弟。
周淵渟那張斯文的面上閃過幾分沸騰的、癲狂的、難以壓制的恨意。
小廚房里的灶火還有余炭在燒,窗外的翠竹林中有蟬聲嘶力竭的鳴,食盒早已跌落滾到了地上,里面潔白的糕點滾在塵埃里,四周靜的只剩下周淵渟的聲音。
“你以為我會讓周馳野活著嗎?他搶了我的女人,他會死的?!?/p>
他既然能廢掉一個外室子,為什么不能廢掉一個周馳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