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晚一會兒,叫外頭的人瞧見,還以為侯府把這位白姑娘怎么樣了呢!
不過片刻,門口的私兵便去將趙嬤嬤給尋了過來。
趙嬤嬤當時穿了一套窄袖一步裙,從門檻內(nèi)一出來,便瞧見了白玉凝那張含著淚光的面。
瞧瞧,這小狐貍精!
趙嬤嬤恨她恨得咬牙,趙嬤嬤總覺得,要是沒有這個女人,大少爺和二少爺都不至于鬧成那樣,所以她心想,今日,不管這小狐貍精說什么,她都得把人趕出去!實在是賴著不走,她就打斷白玉凝的兩條腿!
真當他們侯府是沒脾氣的人家嗎?
眼瞧著趙嬤嬤過去,門口的兩個私兵都跟著嘆氣。
這段時間趙嬤嬤脾氣兇得很,府里的事兒被她死死抓著,誰都討不了好,現(xiàn)在瞧著趙嬤嬤這般兇神惡煞,估摸著白姑娘要吃虧啦。
但誰料,趙嬤嬤氣勢洶洶的沖過去,居高臨下的跟那白玉凝說了沒兩句話,竟然一轉身,白著臉進府,當場去賞月園見侯夫人了。
趙嬤嬤這消息一層一層往上傳,終于送到了賞月園去。
——
賞月園中,秦禪月陷在柔軟的綢緞內(nèi),睡得極沉。
秦禪月昨夜與那男寵玩兒了個昏天黑地。
那男寵這幾日間本事突飛猛進,將她伺候的舒坦極了,她甚少嘗過這樣美妙的滋味兒,一時沉迷極了,昨日放縱了些許,還特意從庫房里挑了剛上好的絲綢來束著他。
絲綢是紅色的,很長,以前是用來做舞演奏的,秦禪月年幼的時候喜歡跳陣前舞,便是送將士出征的舞蹈,一根紅綢能舞到天上去,現(xiàn)在好了,這紅綢不曾舞到天上,而是舞到了身上。
他人壯,但又不反抗,跪在地上一直在喘粗氣,紅綢緊緊縛著黑皮,勒出明顯的弧度,門窗緊閉著,流水一樣的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的每一寸肌理都透著男人身上獨有的火熱氣息。
秦禪月極愛逗弄他,像是逗弄一只熱乎乎的大狗,她用白而嫩的足尖去踩他,從xiong膛踩到腰間,最后微微用力。
他的喉嚨間便發(fā)出沉悶又色氣的聲音,像是一只發(fā)情的野獸,秦禪月垂手摸著他的喉結,在那一刻,突然很想看看他的臉。
她伸手去挑他面具的瞬間,這人突然掙脫了束縛,抱著她滾到了床榻間,天旋地轉間,再然后嘛——
秦禪月便記不清了。
她只記得床榻上的床帳一直在晃,上面的蓮花不斷的旋轉,旋轉,她的天地也隨之顛倒,顛倒。
秦禪月就這樣沉睡著,直到次日,被驚慌跑來的趙嬤嬤喊醒。
那趙嬤嬤也不敢進內(nèi)間,只在內(nèi)間的門外一直喊著,秦禪月混混沌沌的醒來,向旁處一摸,又如她所料一般摸了個空。
這個人兒……不管晚上鬧得多瘋狂,
青天白日,你們做了什么!
趙嬤嬤說到此處之時,
無端的住了嘴,欲言又止。
躺靠在床榻間的夫人撐著下頜瞧著她,隔著一層珠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