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黛下意識靠近了兩步。
馬兒正走到她面前,似乎要經(jīng)過她。
馬兒離她太近,響鼻聲飄在她的四周,熟悉的白霧噴在她的耳側(cè),柳煙黛抬著腦袋往上看,馬上的人突然間掉下來,驚的柳煙黛“啊”的一聲叫,被這一座人肉大山硬生生壓著砸到在了地上!
好重!
柳煙黛驚得短促的驚叫一聲,下意識抬腿去蹬,伸手去抓撓,但她的兩只手瞬間被抓抬到頭頂,腿間被人用膝蓋硬生生頂開,她震驚的去看,正看見一張鋒芒冷銳的面懸在她的面前,一雙眼赤紅的看著她,呢喃著她的名字。
竟然是太子!
“柳——”嘶啞暗沉的聲音緊緊貼著她的耳廓響起,急促的呼吸落到她的耳側(cè)。
“煙黛?!?/p>
同時,那只手順著頭頂往下滑,撕扯她的衣襟,似是隱忍了許久一般,重重重重的搓。
柳煙黛驚得冒出尖叫:“太子,太子!”
太子這是怎么了?
她抬腿想踢他,卻根本踢不動,這人似是已經(jīng)意識模糊了,一切都猶如在夢中一般,見她掙扎,竟是抱著她來求。
“別踢孤?!彼美溆驳南骂M蹭著她,呼吸急促的求著她:“讓孤親一親?!?/p>
他像是沙漠中干渴了太久的人終于找到了水源,急迫的想要鉆進去,想要張開口,大口大口的舔吞吸吮這蜜水,被放大無數(shù)倍的欲念沖破了他的自尊與高傲,讓他變成了一只被訓化奴役的狗,或者說,情欲一旦沖上腦,男人就只會用另一個腦子思考,只要人抬起足尖晃一晃,他就會甩著尾巴過來舔。
方才撿起來的三片楓葉從衣間飛出、落地,白玉羔羊搖晃,撞碎,他意識朦朧的抱著她,在她短促的驚呼聲中,說出了一直被他痛斥的渴望。
“孤——孤養(yǎng)你的孩子?!?/p>
好寶寶
彼時,
已近戌時。
初秋之時,天色黑的更早些,落日遠遠墜掩在半山腰后,
暮色四合間,
漸漸瞧不見了赤光,
云濃星淡,一沉月色天如水。
山間還殘存著氤氳的水汽,楓葉颯颯搖晃間,有雨露掛在葉片上,
隨著葉片的搖晃,輕輕從葉脈上滑落墜下。
這一滴從天而降的雨露正落到柳煙黛的面上,帶來些許涼意。
但柳煙黛已經(jīng)顧不上了。
她騎跨其上高昂著臉,
發(fā)鬢早已松散,人像是要被燒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