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洲上前一步,立刻反駁,順帶掃了一眼二皇子。
上啊二皇子!這時候愣著干什么!反駁啊!
而那二皇子站在原地,面色已經(jīng)慘白成一片。
二皇子都要被嚇傻了。
宋遠洲都不知道那妝奩底下的證據(jù)是假的,刑部尚書是怎么知道的?
他早早埋下白玉凝這條線、偷偷安排周馳野做的事兒,那般小心謹慎,太子怎么會知道?
這就是太子的后手嗎?
二皇子只覺得他好不容易鋪出來的一條路被人直接掀了,他還在這里洋洋得意!
二皇子只覺五雷轟頂,站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
別說二皇子了,二皇子黨也都跟著懵了,太子黨乘勝追擊,將二皇子黨掀翻,連帶著宋遠洲也被打的抬不起頭來。
本該一個時辰結(jié)束的早朝,硬是因為真假賬本這兩件事拖延到了整整一個上午,等賬本被對出來了之后,宋遠洲驚覺,他呈上去的證據(jù)是假的!
是假的!
當時周馳野說的證詞是騙他的!讓他將假的證據(jù)當成了真的放上去了!
他被二皇子害慘了!二皇子做手腳,他跟著成了從犯!
宋遠洲眼前發(fā)黑。
局勢突然逆轉(zhuǎn),下面的諸位大臣們又吵作一團,二皇子黨人人后背冒汗,太子黨則開始瘋狂請命。
“圣上,二皇子和大理寺少卿構(gòu)陷忠臣??!”
“圣上!要將宋遠洲滿門抄斬,以儆效尤??!”
“圣上!”
一疊聲的聲音響起,那坐在高位上的永昌帝終于抬起了頭,他那雙渾濁的眼緩緩看過在場的所有人,殿中之人對上那雙眼,只覺得后心一涼,趕忙低下頭。
大殿內(nèi)突然的、莫名的陷入了一種肅靜中。
沒人再言談。
寂靜片刻后,永昌帝才開口,他道:“忠義侯府——蒙受冤屈,放,大理寺少卿,判案不正,削官下放,剩下的案子,由太子接手,二皇子——”
下面的二皇子白著臉,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
父親,父親——爹!
他那樣殷殷切切的看著自己的爹,希望自己的爹能手下留情。
永昌帝頂著一張與太子一樣的、冷漠的,沒什么表情的臉,看向太子,道:“太子覺得,當如何?”
討要名分
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