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根本就不覺得疼,他貼著她的手輕輕地晃了晃,低聲道:“禪月醒了,可要用些東西?”
他自己做了多久他是清楚的,秦禪月怕是根本就沒下床。
秦禪月懶得搭理他,只翻個身,面對面的瞧著他,冷著眉眼道:“你日日賴在我這里,也不去瞧著二皇子?他暗地里害我這一回,你就當沒發(fā)生嗎?”
當時窗柩外的最后一縷日光已經(jīng)消散,廂房內(nèi)漸漸一片幽暗,他們躺在同一張床榻上,像是夫妻夜談一樣面對面的說話。
夫妻,夫妻,他們是夫妻了!
楚珩被這種氛圍給包裹起來了,他幾乎要迷醉在這安靜的床帳中了,他愛極了這種四周都是秦禪月、與秦禪月言談的感覺,以至于他的腦子都跟著生了銹,無法動作,沒能在
怎么更快了呀!
是夜,
忠義侯府,書海院內(nèi)。
深秋霜重,最適合吃上一鍋羊肉燉湯,
熱騰騰的羊湯鮮美極了,
再配上些剛出鍋的咸肉餅,
吃飽喝足后再飲一杯葡萄甜汁,最后吃一盤新鮮的瓜果,吃得飽飽的,人就可以睡覺啦。
洗漱過后,
臨睡之前,柳煙黛還在鏡子前瞧了瞧她的肚子。
她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這孩兒不過一兩個月,
實在是瞧不出什么,摸著自己腰腹的時候,
她都瞧不出來里面有一個孩兒。
柳煙黛扭著腰瞧來瞧去,
也瞧不出個名堂來,
只打著哈欠回了床榻間。
吃飽喝足,
白嘟嘟的煙黛就要睡覺啦。
今日她的床帳被褥都換了一套新的,用的是溫暖的白色金絲絨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