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事兒放到了現(xiàn)在的柳煙黛身上也一樣,楚珩不愿意替柳煙黛做決定,他希望柳煙黛自己爬起來,去想辦法解決。
他可以幫她,做她手里的一把刀,但他不能代替她,去替她kanren。
當(dāng)初柳煙黛說跟太子之間有私情的時候,楚珩就已經(jīng)察覺到不妙了,太子這個人是個見了兔子也不撒鷹的主,他連吃帶拿什么都要,柳煙黛真跟太子摻和上關(guān)系,誰都撈不起來她,只能讓柳煙黛自己站起來。
偏秦禪月要撈。
秦禪月?lián)屏瞬徽f,還什么都不搞明白就上手撈,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的深淺,所以后來出事,秦禪月也救不了。
看起來他們好像以短暫的跑路換來了一段時間的安寧,但其實是為后來埋下了更深的隱患。
“柳煙黛的事,最開始就不當(dāng)讓她不明不白的走。”楚珩握著秦禪月的手,一邊哄她,一邊將人摁到懷里,道:“柳煙黛的性子太過膽怯,遇上什么事,她不敢直接翻臉,只會跑,她當(dāng)時若是能直接與太子言談清楚,縱然再麻煩,也不會比現(xiàn)在麻煩,落了今天這個地步,也有她一部分責(zé)任?!?/p>
頓了頓,楚珩下斷言,道:“是你太驕縱柳煙黛了?!?/p>
秦禪月聽了這一番話,剛被摁在他xiong膛前的腦袋又抬起來,眼睛都瞪大了,道:“我驕縱她?我驕縱她什么?她又做錯了什么!你當(dāng)初若是不同意,你當(dāng)場就說啊!現(xiàn)在這不是馬后炮嗎?”
楚珩微微抿唇。
他當(dāng)初為什么沒說話呢?因為他也有點壞心思啊!柳煙黛是搬了石頭去砸自己的腳,但他也是趁火打劫。
想到那些事,楚珩咳了兩聲,不開口了,只把人抱得更緊些。
秦禪月沒意識到這一點,她光顧著罵楚珩,連嗓門兒都不受控的拔高了兩個音調(diào):“你少拿這個姿態(tài)來批判她!你以為這是你的軍營嗎?凡事都要來論個對錯?若是真要論,你這個做叔父的就沒錯嗎?當(dāng)初是你把她養(yǎng)成這樣的!”
楚珩的唇瓣輕輕顫了顫,沒說話。
他接手柳煙黛的時候,柳煙黛已經(jīng)是個十來歲、待嫁的大姑娘了,他又忙,實在是沒空教導(dǎo)她,若要算起來,他也確實是有一些過錯。
秦禪月越說越生氣,她就煩楚珩這一副“誰搞出了事就要誰自己去收拾”的樣子,她道:“柳煙黛還那么小,她能做錯什么?你個當(dāng)長輩的不幫她誰去幫她?”
楚珩想,她能做錯什么?她能背著你跟太子搞上,她不說你都不知道。
想了又想,楚珩只能承認,慈母多敗兒。
秦禪月和楚珩成婚
朕對你不夠好嗎?
楚珩向來說到做到,
他既然應(yīng)了秦禪月的話,第二日他便去求見興元帝。
興元帝擺駕南云城,按著身份地位,
他應(yīng)當(dāng)直接住在南云城最高規(guī)格的地方,
鎮(zhèn)南王府,
但是不知道為何,興元帝并不曾入住鎮(zhèn)南王府,而是住在了南云城的官衙。
次日,楚珩便去官衙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