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地說到:“別動!你是扭到了!我給你下兩根針?!?/p>
她這段時間跟錢蠱醫(yī)學(xué)了不少好東西,
錢蠱醫(yī)雖然膽小怕事,
但是對她確實傾囊相授,能教她的都教過,
她現(xiàn)在也有一兩手“絕技”能出來賣弄。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針,興元帝現(xiàn)在知道怕了,他無法想象這東西刺進去是什么感覺,他臉色蒼白的看著那兩根針,語調(diào)都有些發(fā)顫,
他問:“這兩根針——要下哪里啊?”
他有了一點預(yù)感,但不敢相信,不會真要扎那里吧?
柳煙黛不說話,
只抬手摁上了他抽筋的腿,然后低頭下了一針。
細細的銀針被她用兩個手指捏著,泛出銳利的寒芒,并且越靠越近。
被刺中的興元帝的身體都整個往后仰過去,他的頭抵靠在馬車墻壁上,一雙眼死死盯著柳煙黛手里的針,整個人都下意識的繃直,不斷往后躲——但他身后就是馬車壁,往哪兒躲都躲不掉,整個人貼在馬車上跟個壁虎一樣。
興元帝本來不是怕刀、怕箭的人,一把刀橫在他脖子上他都能鎮(zhèn)定自若,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柳煙黛拿起這一根銀針對著他腿間時,他竟然開始怕了。
大概對一個男人來說……
這玩意兒比脖子更重要吧。
但柳煙黛沒有半點遲疑,她拿著那根針,找準(zhǔn)角度,便向下一刺。
這一針落下,興元帝先渾身顫了一瞬,隨后高昂著頭抵靠著馬車壁,閉著眼悶哼著說:“朕——朕若是當(dāng)真用不了了——”
柳煙黛面無表情的拈動手里的銀針,用一種聽起來平靜的語調(diào)回答:“那你可以再多喝幾碗壯陽藥救一下。”
銀針入穴,幾次拈動,興元帝身上的劇痛散了幾分,隨后慢慢好轉(zhuǎn)。
真的好了哎。
興元帝一低頭,就看見柳煙黛距離他的腰腹極近。
她為了治好他,還細心地用手指在他的腿間撫過,貼的太近了,她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耐乳g,使他——
柳煙黛剛剛收回針,一句“治好了,你需要臥床休息一會兒”還不曾說出口,就看見她手里摁著的東西不知死活的動了動,柳煙黛懵了一瞬,隨后意識到怎么回事之后勃然大怒。
她剛治好,這死東西就開始了是吧!
她就知道,興元帝這個狗東西腦子里面都是那種事兒,他變太監(jiān)也實數(shù)應(yīng)當(dāng)!
柳煙黛盛怒之下,用袖子狠狠抽了興元帝一下,隨后拎著藥匣子就往外走,興元帝自知理虧,只能一直在后面賠笑臉,他勉強擠出一絲笑,道:“朕是藥喝多了,非朕本意?!?/p>
柳煙黛頭都沒回的向馬車下行。
興元帝本來想跟著下去,但一動就是一陣刺痛,他不敢動了,老老實實躺在馬車上躺下。
這時候,柳煙黛已經(jīng)行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