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何龍丟到那座帳篷前。何龍滿眼放光地伸手拉開了拉鏈,往里瞄了一眼,隨后便激動地喘息起來。他轉頭看向我,似乎還想再說點什么,可是帳篷里忽然伸出一條白皙的手臂,一把抓住何龍的背心前襟,直接便將他拽了進去。
我欣慰地笑著,眼望著帳篷的拉鏈從里面又被合起來。何龍是幾個室友中跟我處得最好的,現(xiàn)在秦姍姍愿意用自己的肉體幫他脫離處男,我的心里多少有點感慨。
帳篷微微地搖晃著,里面的兩人似乎在竊竊私語。沒過一會兒,溫和而婉轉的旋律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p>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我自己也一邊哼唱著這首歌,一邊往返沙灘與停車場,把三輪車上其它的東西也都搬了過來。
這首歌會讓我想起從前的時候,我和楊夢才剛剛交往的時候,我們在林蔭道牽著手漫步,避著同學們在教學樓的角落接吻,想起那個時候她青澀含羞的微笑。
后來張文明和馬瑞興也分別交了女朋友,我們作為寢室里的戀愛三人組,偶爾會一起討論女朋友的事情。可惜如今時過境遷,張文明跟秦姍姍分了手,秦姍姍變成了一個沉迷于欲望的淫蕩女生,馬瑞興和吳依依也貌合神離,雖然沒有分手,但吳依依卻也早已閱男無數(shù)……
只有我的楊夢,依然那么純潔而忠誠,對我一心一意。她的肉體是只屬于我一人的禁地,除了我以外任何男人都無法染指,即便是口頭上的玷污都不行。她的嘴唇只能和我接吻,她的乳房只能被我吮吸,她的美穴只能接觸我的陰莖,她的子宮只能讓我的精液灌注。其他男人們只能羨慕著遠觀,卻一輩子也沒有機會欣賞到她的裸體,更見識不到她在床上那淫靡美艷的姿態(tài)。
幾趟下來,我終于把車上的東西全部搬了過來。再度經(jīng)過帳篷附近的時候,我心里產(chǎn)生了一點惡趣味的念頭,于是悄悄放緩了腳步,走到帳篷旁邊側耳傾聽。
手機中還在放著那首綿長的老歌,可能是設置了循環(huán)播放。凌亂的細微喘息聲從帳篷里面?zhèn)鞒鰜?,伴隨著嘖嘖的水聲,我猜想他們正在一邊相互愛撫,一邊親吻對方的嘴唇。何龍的喘息聲比女生的喘息聲還要更大些。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他顫抖的聲音:
「我……我還是第一次嘗到女孩子的嘴唇……真的好軟啊……嘿嘿,對不起哈,我沒談過女朋友,我接吻可能……可能不太熟練……你跟張文明馬瑞興他們親嘴,是不是更舒服一點?」
我恨不得沖進帳篷里往何龍屁股上狠踹一腳。你跟女生親嘴就好好親,說這些干啥玩意兒?
所幸,女方似乎并沒有生氣。幾秒鐘后,我便又聽到了他們接吻的聲音,過不一會兒,何龍有點兒慌亂地說道:
「呃……我在下面?也行,哎,你……啊……啊……你吸得……啊……好爽……」
我一邊聽著,一邊想象著帳篷里兩人的動作。看樣子是何龍被女方推倒了,我本以為女生想用女上位騎上何龍的陰莖,但卻聽到了熟悉的吸吮聲,原來她是在用自己的小嘴給何龍服務。
「啊……要死要死要死……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你你你快吐出來,不然我射你嘴里了……啊……射了,我射了……」
沒過三分鐘,何龍便發(fā)出一連串丟人的呻吟。我把耳朵緊緊貼在帳篷上,在音樂和何龍的喘氣聲之間,仿佛聽到了吞咽的動靜。
第一次插入女生的口穴就能口爆吞精,何龍真是好福氣啊。想當初我第一次讓楊夢為我口交的時候,她嫌精液太惡心,全部都吐掉了,后來我懇求了她好久,她才愿意忍著惡心咽下去。不過如今我們已是老夫老妻,吃掉精液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小事一樁了。
這之后,兩人大概是相擁在一起,我聽到何龍夸贊女生的皮膚很滑嫩,還問女生可不可以摸她的奶子。女生應當是同意了,因為很快,我就聽到了舌頭舔舐的吸溜聲,看來何龍不僅用手揉捏,還用舌頭去品嘗了女生乳房的味道。
處男的第一次射得快也很正常,但一般來說他們恢復得也快。我耐心等了幾分鐘后,帳篷里便又傳出何龍小心翼翼地詢問聲:
「那個……我能……我想看看你的……那個地方,可以嗎?」
我猜想女方應該是打開了雙腿,讓何龍仔細觀察她的淫穴。果不其然,沒過幾秒,我便聽到了何龍的贊嘆:
「哇……你這里……你這里真是太漂亮了!真的!我看過那么多黃片兒,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漂亮的!又粉又嫩……你怎么保養(yǎng)的???我以為……你應該跟好幾個男人都上過床了,怎么還這么嫩啊……」
我無語極了。這死處男,怎么一興奮過度就開始胡言亂語。接下來秦姍姍就算一腳把他從帳篷里踹出來,我都覺得他是活該。
「我……我能掰開看看嗎?」何龍咽著口水問道,想必是女生點頭給了他許可,緊接著他便興奮地說道,「好!好!帳篷里光線有點兒暗,我湊近點看……哇,你的小屄還會動!我能看到里面……哎,這個白色的是什么?你……你剛剛跟人做過愛嗎?這個是精液?誰的?」
我整個人傻了,心想秦姍姍啊秦姍姍,你不是吧?難道你下午跟我上完床之后,連洗都不洗一下,就跑來勾引何龍了?我也知道你一直想讓我內射你,但我的精液有那么寶貴嗎?帶著前一個炮友的精液來約下一個炮友,人家得多膈應哪?
話說起來……這半天秦姍姍怎么一句話都沒說?以她那種歡脫的個性,應該是一邊做愛一邊開開心心地跟何龍聊天,用言語挑逗他才對啊,怎么會這么沉默呢?
這種沉默讓我想起了上周五在情趣房間的浴室里,跟陳寶俊交合的那個女生,也就是林曉玉。不過現(xiàn)在帳篷里的人肯定不會是她,她跟何龍都沒什么交集。我于是把這個雜念甩開,繼續(xù)側耳傾聽著里面的動靜。也不知道秦姍姍是在玩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