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疼,卻又有種奇怪地癢。
尤其是低頭看見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就在自己胯間,馬尾垂落到一旁,露出女孩干凈白皙的后頸,他甚至聞到了她皮膚上的淡淡清香。
換了別的女人,這他媽就是百分之百的勾引。
但肖涵……他自然知道她絕想不出這種刺激又勾人的伎倆。
短短幾秒,肖磊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扯住了肖涵的校服將她拉了起來。
肖涵那點(diǎn)力氣即便再掙扎也沒用,一下就被拉了起來。校服被扯得變了形,露出小部分肩頭,更露出了白色的內(nèi)衣肩帶,唇上還有絲絲光澤。
她瞄了眼肖磊褲子上明顯濕濕的牙印,舔了舔唇,肉好硬,不然她非得咬下一塊肉來!
這副樣子,這些小動作,看得肖磊喉頭下意識滑動。
他迅速別開眼,想著再忙也不能縮減夜生活。
否則跟個十幾歲毛頭小子一樣沖動也太丟人了。
他發(fā)動車,看了眼跟發(fā)了毛的小獅子一樣的某人:「再亂來揍死你聽見沒?」
肖涵想都沒想就吼回去:「再惹我咬死你!」
肖磊懶得理她,開車把肖涵扔到別墅區(qū)門口就自己開車走了。
卻沒想他的車前腳剛走,肖涵后腳就打車跑了。
要說人要倒霉,喝水都能塞牙縫。
她明明滿了十八歲,居然因?yàn)闆]帶身份證被正規(guī)ktv給趕了出來,說是現(xiàn)在查得嚴(yán),不接待未成年。
最后一家快要倒閉的ktv收留了她。
肖涵一個人開了一間大包廂,要了兩箱啤酒,放了當(dāng)年《猛龍過江》的插曲,打算先借酒澆個愁,紀(jì)念她一天之間失去的大小姐生活,再酒壯慫人膽去報復(fù)那個始作俑者。
快要倒閉的店沒什麼客人,忽然來了個小美人兒,從老板到伙計(jì)弟兄就沒有一個不在打歪主意的。
肖涵一個人越喝越生氣,越喝越傷心。
氣肖磊那個狗逼居然回回都治得住她,傷心自己怎麼腦子這麼不好使,瞎蒙幾個也不至于得零分,可偏偏她就能蒙的全錯。
她氣呼呼地拿起手機(jī),給許悠然去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肖涵借著酒勁兒就開始訴苦,說是要酒壯慫人膽去殺了肖磊,又打著哭嗝補(bǔ)了句:「嗚嗚……悠悠我要是被他反殺了你記得送我去醫(yī)院啊……」
許悠然溫柔的聲音安慰著她,卻也沒效果。
許悠然不放心她,說要過來找她。
肖涵已經(jīng)有些醉了,迷迷糊糊地掛了電話,又要了一打啤酒。
上酒的服務(wù)員是個胖子,酒搬上桌了人也不走。
胖子操著東北腔,講笑話妙得很,肖涵笑得捂肚子。緊接著包廂里的人就越來越多,有唱歌的,逗趣的,還有幾個圍在肖涵旁邊變著法灌酒的。
每人各懷心思,想著今夜可以「飽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