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
元香尖叫道。
“閉嘴!”
謝奐冷聲道。
年輕人掙扎著爬起來,從懷里摸出一個東西,顫抖著道:“奴才沒撒謊,就是她……這是她給奴才的信物,說、說是夫人賞賜的。
只要奴才將這事兒辦成了,她就求夫人做主嫁給奴才?!?/p>
謝胤一揮手,示意身邊的人去查。
又側(cè)身看向樊氏,冷聲道:“你怎么說?”
樊氏早已經(jīng)紅了眼,焦急地道:“公爺,那東西確實是我賞給這丫頭的,但、但我從未讓人傳大小姐的謠言啊?!?/p>
樊氏幾乎要哭出聲來,“公爺,這么做我圖什么?我恨不得大小姐跟信王一點關(guān)系也莫要沾上,怎么會主動去傳她跟信王的謠言?”
謝胤道:“阿梧若是名聲壞了,即便與信王履行婚約,恐怕身份也要降幾等了?!?/p>
樊氏咬牙道:“我若當真有此心,誰不能傳何必傳信王?妾身愿意向天起誓,若真是我讓人散播謠言,便讓我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這誓言當真足夠惡毒了。
不僅賭上了自己,還賭上了自己的一對兒女。
謝胤眼中的怒氣平緩了幾分,看向跪在地上的元香道:“是不是,審過就知道了。
帶下去,讓這丫頭見識見識我英國公府的手段?!?/p>
兩個侍衛(wèi)模樣的人朝元香走了過去,元香看著朝自己逼過來的人連連后退。
又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無處可逃。
她一咬牙,顫聲叫道:“不關(guān)夫人的事,都是奴婢自作主張,奴婢這便以死謝罪!”
說罷一頭就朝身邊的柱子撞了過去。
這一撞又快又準,絕沒有半點作戲的成分。
謝奐臉色一沉,上前兩步一腳踢向元香。
饒是如此,元香的額頭也還是撞到了柱子上,咚的一聲之后昏死在了柱子下。
一縷血痕從柱子上緩緩滑落到地上。
謝梧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樊氏僵硬的臉色,元香最后這一句看似將罪名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實際上卻是坐實了這事兒是樊氏指使的。
若是元香還能醒來再吐出不一樣的供詞還好,若是就這么死了,府上又查不到別的消息,那樊氏再不甘也只能認下這個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