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嬸也出去打電話了,估計快回來了?!?/p>
“剛才二嬸給沈鈞舟打電話,說出去見一個朋友,已經(jīng)離開了。”
所有的隱患都被沈宴一一否決,宋暖梔這才漸漸安分下來。
不過這是沈家老宅,她還是不習(xí)慣跟他這樣親密,揪著他領(lǐng)口的衣服小聲囁喏:“你只能抱,不許做別的?!?/p>
昨晚到今天,她已經(jīng)見識過沈宴在這方面的耽迷。
她很怕沈宴會亂來。
沈宴被她逗笑:“我能做什么?在這兒欺負你?”
既然他這么問,那就是不會。
宋暖梔也覺得他不會這么不知分寸。
“那你要抱多久?”
“你打算給我計時?”
“……反正不能太久。”她怕會來人。
沈宴沒有回答她,把臉埋在她的頸窩,嗅著她身上清甜好聞的梔子花香:“三嬸欺負你了?”
他的呼吸噴灑在脖子上癢癢的,宋暖梔稍微躲避了一下:“她是想欺負我,但是我都還回去了,并沒有被她欺負到。”
沈宴饒有興味地抬眸:“怎么還回去的,說給我聽聽?”
宋暖梔想了想:“其實也沒什么,她就是說我還沒跟晏家退婚就和你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有損沈家和你這個掌權(quán)人的顏面。然后我告訴她,是你主動找我領(lǐng)證的,這鍋得你來背?!?/p>
說完這些,宋暖梔悄悄打量沈宴的反應(yīng)。
后者依舊摟著她,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嗯,以后對誰都這么說,我們兩個的婚事,是我提的。如果有些人非要無視晏朗和趙姝曼的過錯,那就當我是橫刀奪愛的小人好了?!?/p>
“你才不是!”沈宴都沒愛過她,哪來的橫刀奪愛?
不過是她一時賭氣提了結(jié)婚,沈宴恰好也要應(yīng)付長輩,他們兩個這才陰差陽錯湊到一起。
宋暖梔不喜歡他把什么錯都攬自己身上:“你是君子,晏朗和三嬸那樣的,才是小人。別說咱們兩個沒感情,就算真有,你也不會做什么?!?/p>
沈宴這種人,她太了解,永遠墨守成規(guī),克己復(fù)禮,是寧愿委屈自己,也不會傷害別人的。
她的評價太高,讓沈宴自慚形穢。
指間挑起女孩的下巴,沈宴漆黑深重的眼眸凝睇她:“梔梔,我沒你想的那么正人君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