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輕飄飄的,大腦里好像在放煙花。
暖色臺燈照亮臥室一隅,把他們的身影打在霧霾灰的厚重窗簾上。
宋暖梔看到上面自己的影子來回起伏。
不知過去多久,沈宴拂落了圓桌上的兩本書,和水杯。
宋暖梔趴在上面時,看到水杯倒在灰色地毯上,里面殘留的水溢出,打shi了毯子。
她回頭去看身后忙碌的男人:“你把水杯弄地上,都把地毯灑shi了。”
沈宴灼熱的氣息撲在她耳畔:“那點水,能有你現(xiàn)在的腳下shi?”
他使壞地用牙齒輕咬她的耳垂,啞聲說,“寶寶,你也把地毯灑shi了?!?/p>
宋暖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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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夫妻間的活動,宋暖梔覺得就是得關(guān)著燈才能行。
開燈一次已經(jīng)很讓她難為情了,她是拒絕有第二次的。
然而沈宴還是索要了第二次,期間還在燈下把她的身體欣賞了好幾遍。
宋暖梔睡覺的時候決定跟他暫時性冷戰(zhàn),以此表達抗議。
反正她也稍微有點摸清楚沈宴的脾氣了,他就是表面看著嚴肅嚇人,只要不做太過分的事,他不會跟她發(fā)火。
次日一早,當(dāng)她迷迷糊糊醒來,沈宴抱著她想要再溫存一會兒時,宋暖梔還困著,卻還是離開了令人貪戀的被窩,去洗漱。
早餐時,她也默默吃自己的,不理人。
吃過早飯,她拿著書包要去學(xué)校,出門前對秋姨道:“阿姨,我走了,這幾天黑尾就麻煩您多費心了?!?/p>
秋姨正在打掃衛(wèi)生,聞聲笑著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它的?!?/p>
她對著秋姨莞爾一笑:“謝謝阿姨,周末見!”
換了鞋出門時,宋暖梔注意到沈宴跟在她后面。
她假裝沒看到。
兩人一起進電梯。
宋暖梔盯著不斷跳動的數(shù)字,沈宴始終看著她:“這次打算冷戰(zhàn)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