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好的完成了鎮(zhèn)守的任務(wù),甚至協(xié)助地方征稅征兵之類的都不錯,他幾個兒子也都是總兵副將,當初他海門營三千人,就一百二十個家丁,如今這一百來人,活著的最低的也是營官了。
在軍中,海門營那也是一號山頭的。
皇帝也沒虧待他,吳凱現(xiàn)在是五軍都督府總后勤部長,地位還是不錯的,散官是正二品輔國大將軍,軍銜是右都督。
爵位是吳國公,世襲爵,實封一千二百戶。
他這幾年更胖了,好似一頭偷吃蜂蜜被叮腫了的棕熊,可在皇帝這里還是挺得信任的。
“這銀票臣不能收。”
“朕當初說的是借,自然就有還,朕豈是那言而無信之人?”
吳凱笑著道:“其實臣這幾年雖沒偷沒搶也沒貪污侵占什么的,但這家業(yè)卻是發(fā)達了,陛下賞賜的也不少,我家原也有些底子,這幾年投錢開礦經(jīng)商販貨下海的,著實沒少賺,跟著陛下投的那些兵工廠船廠等的股份,收益就非常豐厚了,我估計我現(xiàn)在也是身家百萬了,不差錢?!?/p>
“朕當然知道你現(xiàn)在身家厚,但一碼歸一碼,這是借的就得還,你不能讓朕說話不算話,收下。”
吳凱接過。
“臣希望把這銀票表起來,永不兌換,留給子孫,代代相傳。”
朱以海提醒吳凱,這銀票不是兌換券,是相當于支票的,這種大額的上面有九十天的有效兌換期,過期可就做廢了。
吳凱卻笑著說這銀票上有陛下的簽名,遠超兩萬零八百銀元。他還說之前皇帝賜給他的墨寶忠孝傳家,他還收藏著呢,現(xiàn)在正好一起收藏。
朱以海倒也清楚吳凱確實挺有錢。
他當初借一萬,算是借了小半身家出來,挺不容易,不過后來跟著朱以海,確實也沒虧。除了最開始那段時間比較困難,后來打開局面后,來錢的渠道就多了。
販茶販鹽,絲織販絲,甚至后來朱以海在舟山搞兵工廠造船廠這些,也都是拉上了大臣們,吳凱等都投錢入股,這既是籌集資金,但也是極好的項目紅利,都是利潤極高的項目。其它諸如外貿(mào)行,海貿(mào)船隊等等,僅是入股就回報數(shù)倍。
更別說他們開礦開作坊,甚至免不了也會趁亂收購一些田地茶山等等,反正有地位的好處就是他們的利益能夠得到保證,不會被人侵吞。
朱以海這幾年經(jīng)營許多產(chǎn)業(yè),也賺了豐厚內(nèi)庫身家,吳凱他們也差不多。
這些他很清楚。
不過對朱以海來說,其實他是有意拉他們?nèi)牖锖瞎傻?,一來有些項目確實需要比較大的啟動資金,諸如鑄炮鑄銃造船海貿(mào),甚至開礦冶鐵等等,另外引導(dǎo)這些人一起投錢,他們獲利豐厚,其實對朝廷也沒壞處。
比如正是因為這么多現(xiàn)在當權(quán)的勛戚權(quán)貴們經(jīng)營海貿(mào)易、工商等,所以朝廷在政策上也是比較積極開放的。
當然,這些心腹大臣們,有了這么多光明正大合法的收入后,自然也會減少他們貪污的可能。
“越國公!”
朱以海給王之仁也拿出銀票要還他銀子。
“臣也不會兌現(xiàn)的?!蓖踔嗜缃袷窃絿?,右軍都督府都督,他兒子王鳴謙也是一鎮(zhèn)提督。
當年王鳴謙還比較年輕,曾在張國柱面前犯過錯,丟失過定海城,不過經(jīng)歷幾年歷練,其實也戰(zhàn)功赫赫,成長為十分沉穩(wěn)的一個年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