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全部。
斥候李四的眉頭擰成一個疙瘩。
“公子,這點口糧和水,撐不過兩天。”
另一個護衛(wèi)喃喃自語:“兩天”
“先省著吃。”許青山說,“找路?!?/p>
他的話不多,但讓眾人慌亂的心思安定不少。
另一個腿上綁著夾板的斥候張三,靠著墻壁,費力地抬起頭。
他臉色蒼白,額頭全是冷汗。
但他沒管自己的傷,眼睛在洞里四處打量。
這是他的本分,也是本能。
這洞里除了堵死的路和一池子熱水,再沒別的通道。
他的目光掃過地熱湖對面,忽然停住。
那邊的巖壁顏色,好像深一些。
水汽落在巖壁上,那一片巖壁上的水跡,干得也比別處快。
張三的聲音有些虛弱,他抬起手,因為疼痛,手臂有些發(fā)抖。
他指著湖對岸。
“公子那邊,不對勁。”
所有人都朝他指的方向看去。
許青山瞇起眼。
那片巖壁背后,很可能是空的。
有風道。
“過去看看。”
他沒多說,和李四兩人直接趟進滾燙的湖水。
湖水燙腳。
水汽很濃。
他們快步走到對岸。
手貼上巖壁,一股涼意傳過來。
許青山抽出刀,用刀柄在上面敲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