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看出裴御有些他情緒有些不對勁,連忙詢問,“公子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裴御也是實在沒有人詢問,加上心里實在想不通,便死馬當成活馬醫(yī)。
“福伯,我問你一件事。”
福伯連連點頭,雙眼里都要迸發(fā)出興奮的光了,公子主動問他事情,自然是大事。
“你說一個女人,之前還比較熱情,這突然的冷漠下來,是為何?”
福伯心口一頓,幾乎瞬間就明白公子口中的女人是誰,很明顯,是大娘子。
而再結(jié)合今日府中發(fā)生的事情,更不難想到了。
“公子可是在說大娘子?”雖然心里猜到了,但福伯還是難得見一次公子被情事困擾,所以故意一問。
準確來說,不是難得一見,是第一次見,所以格外的好奇。
裴御視線往其他地方看去,沒有說話,福伯自然知道,公子這是要面子,默認了。
福伯裝得經(jīng)驗十足的模樣,嘆氣一聲,“大娘子是個性格極好的人,嫁來侯府這么多月,老奴從未見過她與誰紅過臉。”
“當然了,這與二爺他們理論除外,那都是為了公子和侯府著想,可若是這大娘子突然冷漠下來,老奴還真是沒有見到過,剛剛大娘子還問老奴要賬冊,準備開春后重新引進產(chǎn)量更高的農(nóng)作物呢?!?/p>
裴御也很納悶,此前她雖然不是多熱情吧,但也不至于如同今日一樣,恨不得立刻離開,不想與他多待。
“那你說她為何獨獨對我如此?”他總算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福伯這下子是重視起來了,“這樣說來,可否是與江姑娘有關(guān)?”
“公子,阿穗姑娘與大娘子一直都是姐妹相稱,一直以來也都在大娘子的院中住著,兩人的感情可見一斑?!?/p>
“老奴說句不該說的,這江姑娘下口是有些重了,阿穗姑娘雖然不說,可老奴看得出來,她是怕大娘子難做啊?!?/p>
福伯知道有些話點到為止,其實他看著舒青檸一路走來,她是什么樣的人他心里很清楚,這件事要真的論起來,也是江姑娘的錯更多一些。
可老夫人顧及江家在京中的關(guān)系,所以懲罰了大娘子,雖不是什么重的懲罰,但這在他看來,便是否認了大娘子。
大娘子一心為阿穗姑娘,自然的心中有氣啊。
“福伯,那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做?”
福伯真摯問,“公子想要大娘子變成什么樣?是比以前更加的熱情呢,還是回到以前便足夠?”
他思慮一下,若是比之以前更熱情,好像以他對她的了解,她不會。
“只需如同之前便可?!?/p>
“公子啊,你常年在戰(zhàn)場,沒有接觸過女子,自然不知道,這女子很容易哄好的,無外乎說點軟和話,送點首飾什么的,女子心軟,尤其是丈夫的軟言細語最是能讓她們消氣?!?/p>
福伯即便這樣說了,可在這方面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裴御還是很難充分理解。
甚至還一臉蒙的看著福伯,“那說什么好?又送什么?”
他沒有跟人軟言細語說過話,還是一個女人,更沒有給一個女人送過首飾什么的。
準確來說他就不是會送女人禮物的性格。
福伯直接頭大,他都已經(jīng)只差親自幫他了,他還不懂,怪不得大娘子會生氣,這若是他,他也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