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曲子重新響起,舞女們也紅著臉再度起舞,舞步騰挪間,猶如波濤胸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帶給人極大沖擊。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王縣令喃喃自語,不停給自己灌酒。
許云崢瞥了他一眼,心想:
這就有辱斯文了?
我還沒跟你玩高山流水,俄羅斯轉(zhuǎn)盤,穿越火線呢。
今天老子就讓你們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紈绔。
念及此,許云崢大笑著起身,跑向舞女:“來來來,我們一同共舞!”
他還有點(diǎn)緊張呢,畢竟這還是頭一次裝紈绔子弟,也不知道演得像不像啊。
看著許云崢上前隨波逐流,與浪共舞,時(shí)不時(shí)輕攏慢捻,在場眾人已經(jīng)徹底麻了。
難道京城的上流社會(huì)都玩得這么下流嘛?
“啊!公子不要,羞死奴家了?!?/p>
“哈哈哈,乖,讓我康康?!?/p>
許云崢人立雞群,手到禽來引起陣陣嬌呼,好不快活。
一開始,他還是裝的,
但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不用裝。
本色出演,樂在其中。
不過因?yàn)槊魈毂阋朔恕?,所以許云崢跟舞女戲耍一番立好人設(shè)后,便聲稱身體疲勞起身告辭。
王宣城巴不得這貨趕緊滾出他家呢,所以堆滿笑容送走了這尊大佛。
待許云崢走后,王宣城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呸!真是個(gè)下流的東西!”
他雖然好色,但都是天黑關(guān)門偷偷玩,哪像許云崢這樣,在別人家讓舞女脫光光的。
“太荒唐了,京城的世家子弟都這么會(huì)玩嗎?”王忠義眼中半羨慕半不可思議。
王縣令咳嗽一聲,“大多數(shù)人還是要臉的,也就許云崢如此肆無忌憚,不然也不敢打長公主的主意吧……”
“弄死這混賬東西也是為民除害了?!蓖跣遣唤鈿獾挠峙抟豢?,對著陳志勇問道:“那件事辦的怎么樣了?”
“已經(jīng)辦妥!”陳志勇沉聲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