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fēng)有點吃不消了,只能埋怨一下張立功的荒唐。
秋風(fēng)低頭轉(zhuǎn)身迅速的拉上了她的白色透明蕾絲內(nèi)褲,匆忙的將掀在她細致的柳腰上的裙子扯下,輕輕撫平。
仔細梳洗了一番,把一切可以洗掉的東西全部清除,只是滿臉春情蕩意不是一時之間就能消散的,還好可以用醉酒來掩飾。
兩人一前一后快速的走出了洗手間,還好附近都沒有人,順利的回到了座位上。
“蕭姐姐,你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也超級好,看見你,我就忍不住沖動起來……”
“你說這些干什么?姐姐都快人老珠黃了,沒人要了。”
秋風(fēng)俏臉一紅,白了他一眼,風(fēng)情萬種。
“怎么會!沒人要我要??!明天或者后天我就回國了,不知道姐姐什么時候也能回國呢?”
想到自己馬上就回國,剛剛深入交流過的干姐姐卻不能一同回去,就讓張立功很是憂桑。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秋風(fēng)歪著腦袋略帶歉意的望著張立功。
每個人都會有一些自己的小糾結(jié),雖然張立功和秋風(fēng)已經(jīng)坦誠相對過了,不過認識的時間確實還不夠長,徹底了解,完全敞開心扉還需要時間。
張立功相當(dāng)?shù)睦斫馇镲L(fēng),于是又請了秋風(fēng)進入舞池,只是輕輕柔柔的溫馨的跳了一支慢舞,盡量的享受gaochao之后互相溫暖的時刻。
只是秋風(fēng)成熟迷人,尤其著一雙充滿彈性和力道的大白嫩腿,如果把她全身脫得精光,壓在床上大干特干,她那雙勻稱細白的美腿緊緊的盤在自己的腰間,那滋味一定很棒。
如今剩下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張立功抓緊僅剩的時間來和秋風(fēng)慢慢的溫存,對于一個成熟少婦而言,需要經(jīng)過耐性的打磨,才會徹底與你相對。
兩天后,張立功把一切收拾干凈,該打包的早已打包,準(zhǔn)備捐獻給浙東省博物館的《金瓶梅插圖本》也交給了世界頂尖的快遞公司,自己手邊只剩下一只斜挎包。
想起幾年前從上海上飛機的那一刻,張立功有些恍惚。
幾年的時光,都在彈指一揮間,澳大利亞留給張立功的印象也是相當(dāng)美好。
當(dāng)然還有兩個絕美的美婦人。
宋姨也約好了會時不時回國探親,嗯,到時候絕對不能再放過了,一定要突破最后的防線。
干姐姐秋風(fēng)因為公司里事務(wù)繁忙,幾天里也沒怎么再親密,也許是一時之間還消化不了剛認的姐姐弟弟之間那么的禁忌的倫理關(guān)系?
佳士得拍賣行全世界都有他們的分行,大陸香港還有好幾個,張立功也和干姐姐商量過了,以后有機會一定調(diào)到那邊去。
反正張立功如今也算是一只腳邁進了億萬富豪的行列,隨時都可以來澳大利亞。
差不多窮屌絲的來,億萬身家的回去,怎么算也算是相當(dāng)成功的了。
張立功不由得豪情萬丈,天下在我手的激情隨時噴發(fā)。
不過錢多了可改變不了自己還是個凡人的實際情況,飛機可是不等人的。
差不多要穿過半個城市才能到機場,最方便的交通工具就是地鐵了。
地鐵入口處人流穿梭,隧道有列車駛過,汽笛聲非常尖厲,而車廂上的燈盞倒映在站臺中,橙黃、深藍或者紅色像流星拖曳而過,看上去非常美麗。
背著斜跨包的張立功就站到了等車的人堆中。
澳大利亞是個移民國家,全球各地的各種膚色人種的人都會在這里出現(xiàn),而地鐵和機場這些地方就更是五花八門,不過近幾年由于國內(nèi)經(jīng)濟發(fā)達,來澳大利亞旅游定居的如潮水般涌來,所以隨時都可以在街頭遇到同樣是黃皮膚黑頭發(fā)的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