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考課院三位長官帶著十幾隨從。
今年考課院依舊是周大人帶頭,左右考換了其他人。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四五個“死皮賴臉”跟著過來的主簿師爺。
這考課院也不用多說。
負責年底考核的官員。
跟宋教諭說的一樣,去年他們縣先來的安丘縣,今年則最后到安丘縣。
也不對,他們原本聽說紀楚在沾橋縣辦公,所以一幫人直接去了那里,畢竟考核的是官員本人,見到人就行。
誰知道他們一行人十一月十五到了沾橋縣,卻聽說紀楚已經(jīng)離開了。
還是對方前腳走,他們后腳到。
這找誰說理啊。
而且人家紀楚騎著快馬,身邊人也多騎馬,很快就回了。
就他們坐著馬車,在后面緊趕慢趕。
即便如此,跟著過來的主簿師爺們,也不打算離開的。
他們想見見紀縣令,然后取取經(jīng)。
你手底下那兩個縣,到底怎么搞的,能不能教教我們啊。
要不是縣令沒辦法出城,其他縣的縣令都想親自過來的。
周大人也很無奈。
他一路考究官員成績,心中難免跟安丘縣做對比,誰料那些官員也是這樣想的。
得知他還未去安丘縣時,一定要求帶上自家下屬,認識認識紀大人,想想辦法啊。
大家基本都是同一批來曲夏州的,就他一個紀楚做出成績。
好好的年底考核,變成年底學習了。
這還考什么啊。
話是這么說,周大人還是點頭讓他們跟著,畢竟曲夏州的情況如何,他心里有數(shù)的。
這些縣能學到紀楚五成,許知州頭發(fā)就不會白那么快了。
不過他們追著紀楚跑,紀楚卻在搞什么棉花?
周大人也不讓人通傳,干脆直接過去好了,一行八人齊齊往衙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