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不允許任何人玷污老陳的清白。
哪怕眼前這個讓他愧疚了十幾年的人,也不行。
“我知道,正因為我知道這是哪里?!?/p>
溫瑾也不藏著掖著,她說:“來機場接你,接近你,都是新島大哉的指示,只要破解敲在桌上的那幾聲響,就是指向他背叛了你的證據(jù)。”
她想了想,這么說可能不太合適,糾正道:“不是背叛你,而是背叛了整個華國?!?/p>
“夠了!”
蕭段鋮眼眶發(fā)紅,他踉蹌走上前,滿是泥污的雙手一把扼住溫瑾的脖頸。
力道越來越重,溫瑾很快就因為窒息而導致臉色漲紅。
“你是警察嗎?你也配把臟水潑到一個警察身上?你知道他這么多年是怎么過的嗎?”
“只…”溫瑾艱難地吐出一個字。
“你說什么?”
蕭段鋮的理智在溫瑾說出那一個字的時候,被拉了回來。
他錯愕地看著這雙手,看著昏暗燈光下溫瑾脖頸上的泥印。
他只覺得口干舌燥,一時間也無法找到為剛才的沖動行為解釋。
舌尖舔舐發(fā)干的薄唇,“滾回華國?!?/p>
“他叫陳只只,對嗎?”
溫瑾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蕭段鋮。
剛才對方的力道只要再重一點,她就一命嗚呼了。
系統(tǒng)居然沒有危機意識,難道是篤定蕭段鋮不會對她下死手嗎?
“是。”
蕭段鋮并沒有感到多詫異,“他身上有警官證,知道他的名字不是什么稀奇的事?!?/p>
“他出生在花映町鎮(zhèn),他不是華國人,是后來被帶回國才入得華國國籍,我說得沒錯吧?”
溫瑾靠在墻邊咳了好幾下,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