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轟的一下在耳邊炸開。
陳厭低頭吻下來。
狂風驟雨。
沒有停歇。
他永遠激烈又瘋狂。
幾乎要將她弄碎。
外面下雨了。
雨聲淅淅瀝瀝,像她的嗚咽。
“陳厭…”
“不要讓我停下?!彼B聲音都緊得嘶啞。
南蓁意亂情迷,“可是我…”
“你不知道我剛才有多想殺了他?!彼f著,咬住她頸項后的軟肉,像獅子叼起自己的獵物,他猛地將她扛在肩上。
南蓁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大腦。
陳厭偏過頭,用牙齒扯掉她的腰帶,隔著浴袍磨她的肉,“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我想打,可是……”
話沒說完,陳厭扛著她進了房間,仰面摔在床上,南蓁腦子里懵了一瞬,想說的話全都忘了。
他伏下來,“我給館里打電話,她們說你不在?!?/p>
南蓁身前一涼,衣襟大敞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用被單裹緊自己,“我只是出去了一下……”
“去哪里?”他跟過來,不由分說扯掉她的防備,“你不讓我派人跟著你,但你一消失就是一下午,你要我怎么忍?嗯?”
他將她圍困在床頭,懲罰性地咬她的嘴唇,發(fā)泄他下午找不到她的不安。
南蓁痛的眼淚差點掉下來,抵著他的肩膀推他,“等等、你說你給館里打電話?”
陳厭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停下來,他不回答她,只是進攻。
她卻像是打定了主意跟他唱反調,“等一下!是誰接的電話,你是怎么說的?”
他還是不理。
差一點就要得手了。
“陳厭!”她嬌喝一聲,使勁在他頭上抓了一把,陳厭吃痛,終于肯停下來。
他驀地抬起頭來對著她,眼里的不耐像火一樣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