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手落在了我們的腳邊,石門合上。
門外傳來吱吱聲,有點像是猴子,我們幾個人嚇得滿身大汗,緩緩坐在了地上。
外面的干尸似乎在抓石門,發(fā)出難聽的咯吱聲,那些小家伙似乎還沒放棄。
我看了看干癟的手,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真的是干尸,又怎么會流血呢?
他不都已經曬干了嗎?血早就沒了呀!
我拿過老張手里的鋼刀,戳了戳那只斷手?!斑@干尸還挺可怕的,長這么大了,也下了不少的墓,還是第一次遇到干尸,速度真快。”
老張似乎心有余悸。
我想了想,突然來了一句:“你們來看一看,這個像不像是猴子的手?”
眾人圍了上來,把礦燈對準這只斷手,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有點像。
猴子能爬墻,似乎也對得上,還沒聽說過哪個干尸是個爬墻高手呢!
可外面到底是什么!
沒有人敢出去驗證,萬一驗證輸了,那結局可不敢想象。
我們又回到了那個假耳室,只希望能找到一個出口,各種低度的情緒在我們中間蔓延。
那些工匠是修建者,他們都沒能出去,更何況第一次進入這里的我們呢?
不過人不能讓尿憋死,我們先聚集在一起,關掉了其他的礦燈,只留下一個,能照明就行。
每個人都看了看手機,結果一點信號都沒有,這下想給人打個電話,恐怕都不行。
就在這個時候,老張突然想起來了:“強子兄弟,你不是帶槍了嗎?剛才為什么不開槍射擊打那群干尸?”
強哥這才反應過來,表示無奈:“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玩意兒,當時差點沒給我嚇尿了,哪里想起這么多的事?”
是??!
作為一個正常人,誰看到那個畫面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