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巧啊,這邊死了人,那邊就住院了,走,讓我們現(xiàn)在去看看,這個茍小安”
和江舟說話的功夫,就來到了醫(yī)院。
“怪不得盧乘讓你來,你這業(yè)務(wù)能力確實厲害”
我給江舟比了一個大拇指,江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去了住院區(qū),打聽好了茍小安所在的病床,醫(yī)生奇怪的看了我們一眼:“你們是?”
“我們是刑偵大隊的,現(xiàn)在我們需要和這個人了解一些情況”
江舟直接掏出來了自己的證件,也是大小了醫(yī)生的疑慮,還好心的提醒道:“這人是昨天轉(zhuǎn)來的,好像是傷到了腦子,有些暴躁,要不要我去注射一針鎮(zhèn)定劑,你們再去問問?”
“不用了不用了”
江舟擺擺手,現(xiàn)在還不能定性茍小安就是犯罪的人,這種行為對醫(yī)生和茍小安自己都不好。
走到病房門口,看見最里面靠窗的茍小安頭上包裹著紗布,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睡覺。
悄悄的進去,把門反鎖,就走到了茍小安的面前。
“你們是誰,來找我干什么?”
睡得不是很死,感覺人到旁邊,茍小安很是警覺地往床的里側(cè)靠了靠,看著我們。
“現(xiàn)在我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去找別人吧”茍小安的反應(yīng)明顯不對,聲音趨近叫喊,好在房間里面的就他一個病人,并不會打擾到別人。
“我們還沒問呢,你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我的腦袋疼,你們快走,不然我要喊醫(yī)生了”茍小安抱著腦袋,在床上挪動了兩下,但是眼神卻始終瞟向我,在觀察著我的反應(yīng)。
江舟就是太合乎規(guī)矩了,要是我來,直接威脅恐嚇,不知道的都應(yīng)該知道了,哪有讓他這么撒潑打滾的機會。
我直接拿過來江舟里面的手銬,將茍小安的右手銬在了病床旁邊的把手上。
我的速度太快,江舟也是沒有來得及阻止,或者說他也有這種想法,但是礙于自己的身份不能這么做,但是我可以。
“別喊,不會有人來的,我問你,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不在小白小區(qū),我在自己的家里面”
茍小安害怕,嘴一禿嚕,直接說了出來。
“嗯?我可沒有說過小白小區(qū),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茍小安也是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頭一晃也是矢口否認(rèn),也不管頭疼不疼了,那腦袋晃的和拔浪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