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聲道:“最晚不會超過今天晚上!我們等不起,紀九闕一樣等不起。照這個進度,明天晚上就是最后的期限,到那個時候山莊里的人全都死光了,山莊一樣會灰飛煙滅。所以他想要解決起碼要提前一天來這里?!?/p>
和我說的沒有太大的區(qū)別,還沒有等我們回到房間里面就看見年然帶著之前諷刺的魏雪匆匆趕來。
年然一見我,馬上深鞠了一躬:“李大師,先前是我沒弄明白老板的意思,手下的人也是多有得罪,還請原諒,現(xiàn)在我們也是帶著十足的誠意來的,你看能不能去商量一番?”
年然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他身后的魏雪卻仰著脖子冷眼看著我們幾個,一言不發(fā),似乎她才是那個受害者,我們只是利用手段逼迫她低頭的人。
年然回頭道:“魏雪,趕緊給幾位道歉,不然老板哪里我也保不住你!”
我擺手道:“道歉就不必了,沒什么用處。”
紅衣以為我有意和解,嘴角上頓時浮起了得意的冷笑。
“之前是在用白紙鋪地,現(xiàn)在我們回去想要輕描淡寫的去掉是不是也不好,那就用錢吧,鋪滿讓走過去就行?!?/p>
年然的效率也是不敵,山莊也確實財大氣粗,一沓一萬的紅鈔,從門口鋪到了里面,踩上去的感覺確實不錯,就是魏雪看向我們的眼神越發(fā)的氣憤。
“李大師的年紀不大,這個譜擺的卻是不小?!蔽沂堑谝淮慰匆娂o九闕。
我看向紀九闕:“我這個譜,是專門給你的。紀老板應該知道吧?”
“我擺你么!”
紀九闕還沒說話,她身后就跳出來一個比他小幾歲的小伙子。
對方狠狠地盯著我道:“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在這里招搖撞變!”
紀九闕厲聲道:“九澤,你在干什么?”
那個小伙兒就是紀九闕的親弟弟,紀九澤,從小就非常的寵溺。
“哥,我實在幫你抓騙子!”
紀九澤大喊道:“你怎么就相信他了呢?他能干什么?我們家這么大的事,那些大師都沒好辦法,他能有什么用?”
“閉嘴!”紀九闕的臉色尷尬至極:“李大師剛剛就已經(jīng)幫我解決了一個難題,難道你沒看出來?”
“他能有什么本事?”紀九澤不服道:“等我拿下他,有的是辦法能讓他承認自己是個騙子?!?/p>
紀九闕沉聲道:“我們一直都在發(fā)愁怎么才能區(qū)分活人死人,然后把活著的客人接進內院保護起來。李大師說的辦法沒錯,可以讓人踩著錢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