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錢老爺子就揮手道:“他想說什么我沒有任何興趣,把他給我?guī)氯ィ屗]嘴!”
聽見秦老爺子的命令,身邊的保鏢也是沖上去直接抬手卸掉了三長老的下巴,然后兩個人將后者拖到了門外。
錢老爺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了,錢家的兩個蛀蟲現(xiàn)在解決掉了,現(xiàn)在我來問問,我要去開啟密庫拿山莊的圖紙,誰支持,誰反對?”
錢老爺子的手段已經(jīng)震住了錢家,有了兩個前車之鑒誰還敢出來說什么,堅持情況錢老爺子也是命人直接去拿圖紙,沒分鐘的工夫,就有人把圖紙拿了過來。
剩下的人當(dāng)中并不是說絕對的干凈,他們多少也是干過一些私事,只不過今天被挑出來的是三長老和五長老,如果現(xiàn)在說有什么異議的話,那結(jié)果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
錢老爺子親手撕開塵封了太久的封條,打開盒子之后,臉色卻忽然一變:“這是怎么回事兒?”
錢翎書和我也是趕上去時,看見的卻只有散落在盒子里的一堆廢紙。
圖紙就像是被扔進洗衣機里面攪碎的樣子,碎成了一灘,完全還原不了。
我們倒只是疑惑,但是將盒子送過來的錢家子弟卻是被這一幕嚇得快抖成篩子了,顫顫巍巍的說道:“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這個盒子他拿過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我們沒有碰過里面……”
我用陰陽眼盯著那一堆粉末,上面似乎有一陣陰氣飄了,但是太稀薄了,西伯道我也只是看見了瞬息間的時間,我都懷疑是自己眼花了,說道:“那兩個長老現(xiàn)在在哪兒?”
“什么意思……”錢翎書話沒問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往門外跑去。
我和錢翎書在電話里面說的時候,也就只有跟錢老爺子一個人說過關(guān)于錢翎辰在山莊的事情,那兩個長老我怎么會知道?
我本來并不打算管這種事情,只想拿到圖紙,然后趕緊返回,把幾人救出來,但是現(xiàn)在圖紙被毀了,那這兩個長老身上的一點就不得不開始思考了。
兩個長老被保鏢壓著已經(jīng)走出去了一段距離,錢翎書走的也急,再加上全家的建筑也是有些復(fù)雜,我又不熟悉,幾個拐角我就已經(jīng)看不見錢翎書了。
之后等我追上錢翎書時,就看見他已經(jīng)站在幾個保鏢面前大聲的訓(xùn)斥:“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剛剛還好好的人,現(xiàn)在走了這幾步路,你們告訴我他就已經(jīng)死了?”
畢竟這一路確實是幾個保鏢一路押送,就算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是理虧。再加上錢翎書的身份,被錢翎書這么一罵更是不敢還嘴,那三長老和五長老已經(jīng)躺在地上沒了動靜,完全沒有了生機。
一個保鏢也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錢大少,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來兩個人好好的,結(jié)果走著走著也不知道怎么了,身子一軟,腦袋一歪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