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如果此時結(jié)束之后,紀九澤也就可以依靠這些運勢,讓整個機甲都在一段時間當(dāng)中成長,加上紀九闕的本事,甚至再上一層樓也并非不可能。
在這種情況下,他必然是支持紀九澤的,甚至說在我剛才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在猶豫時,并不是在想我的計劃是否可行,而是在想如何能合理的讓我讓步,成全紀九澤。
不愧是生意人打的一手好算盤,哪怕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依舊在慷他人之慨,是我付出的代價,居然想要成全我的敵人。
但是現(xiàn)在錢翎書確實無法靠近水池,作為被借用運勢的客人,也早就耐不住性子了,經(jīng)過這樣的挑撥,早就不相信我了。
紀九闕就是在借助眾人逼著我低頭。
我冷聲道:“紀九闕,你現(xiàn)在的這份作為是想我自毀誓言,然后動手嗎?”
紀九闕面不改色道:“李大師,這句話從何說起你和九澤的恩怨在之前不就已經(jīng)一筆勾銷了嗎?再說回這個借用運勢的問題,我們只是在闡述客觀的事實,當(dāng)然如果李大師覺得誰是更合適的人選。完全可以說出來,我和九澤想必也不會拒絕。”
我也是不屑的一笑,說道:“那是當(dāng)然,這么多人,總有一個人會適合一些,在場的各位,麻煩你們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給我?!?/p>
我就算是把運勢給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也不愿意讓我付出代價,去成全紀九澤。
我不等人群的低語就快速說道:“如果各位當(dāng)中有誰覺得自己的命格足夠的深厚,那我就可以把運勢轉(zhuǎn)移到他的身上。此事過后也是可以得到一些好處的,如果在加以發(fā)展,以后自己的勢力更進一步也并非沒有可能。”
剛才還在觀望的貴賓不由得猶豫了起來,不管怎么說,我說出的這些條件也確實會讓人心動。
紀九澤卻在這個時候慢悠悠地開口道:“你這種挑選當(dāng)然是沒有問題,但是我就是想問一下你,算完這些人的生辰八字需要多長時間?”
紀九澤指了指天:“你說現(xiàn)在山莊的這種情況能給你留下多長時間?”
在我抬頭看去的時候,天空更加的灰暗了,給人的一種人在水面之下的波瀾就似乎我們想要進入水池當(dāng)中,而整個山莊也化為了一個更大的水池,將我們包含其內(nèi)。
院門的方向忽然傳來一聲轟隆巨響,紀九闕轉(zhuǎn)向大門厲聲道:“門外是怎么了?”
“不,不知道!”保鏢顫聲道:“這個聲音也是很突然,門外面……”
他還沒有說清楚門外面究竟有什么,就像是北風(fēng)抓住了兩端像是毛巾一樣擰在了一起,聽見了骨頭扭曲的聲音,然后就飛出了墻外。
月詭原來說過肖景擰巴的像個毛巾,結(jié)果今天真有個人擰的像個毛巾。
我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之后,那個保鏢在外面大喊道:“老板,千萬不要出來,外面全是臟東西,他們不是要進去,他們頂著門不想讓你們出來!”
“對了!”
那熟悉的女聲陰森森的說道:“他們不讓你們出來,你們也最好不要放他們進去,否則現(xiàn)在這種場面你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水池?桀桀桀,笑話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