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書伸手撫了撫眉心,實在不想解釋。
她提寶貴意見?是說那些被陸zi凌提chu來,然后順kou來一句“你覺得呢”,是這樣的意見嗎?
呵呵,那還真是謝謝陸zi凌同學(xué)了!
翌日xia午的節(jié)目彩排,韓楚楚的心都快懸到嗓ziyan,圓溜溜的眸zi時不時地看向舞臺xia面站著的幾個老師。
“錦書呀,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最左邊的老師一直皺著眉tou?他今天是不是來了大姨夫?怎么表演什么他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zi?”
安錦書順了順?biāo)暮蟊?,安撫dao:“別緊張,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一會兒就輪到我們上場了。”
也不知dao昨天是誰滿是自信的說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昨天的自信呢?離家chu走了嗎?
“那個,我先上臺表演了?!睆埶剖且灿行┚o張,xia一個節(jié)目就是她的古箏獨奏。
聽到她的話,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給她鼓勵加油。
可她的目光卻是繞過眾人停留在陸zi凌shen上,直到彩排人員跑過來通知她上場,她還是沒能聽到最想聽的那句話。
“張?zhí)蓱z了?!表n楚楚湊到安錦書耳邊說dao。
安錦書沒有說話,但是看向張的目光卻帶著一絲同qg。
看著她就像看著曾經(jīng)的自己,那么卑微。
他們都坐在觀眾席,周圍來來往往走動的人很多,可即便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xia,還是能夠被張的古箏樂曲帶動心境。
一曲琴聲悠揚,一閉上yan仿佛能看見劉蘭芝的絕望,焦仲卿的無奈。當(dāng)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