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軒直接dao:“三百文一個月。”
吳大田dao:“三百文是其他地段的價格,這鋪zi在主街上,理應更貴一些,最少五百文。”
“那就三百五十文吧!”吳軒加了一dian價。
吳大田dao:“不行,還是太少了――”
吳文壽在一旁目瞪kou呆的看著面前的兩人談租金。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砍價方法,一個非要少收一些,一個非要多給一些。
最后,吳大田憑借他多年zuo生意的豐富經(jīng)驗,以四百五十文的價錢取得了勝利,然后如釋重負地舒了kou氣。
吳軒無奈地笑笑,dao:“既然我多收了錢,那這間院zi也給你們用吧,文壽以后來縣城也有個地方放niu車?!?/p>
吳大田剛放xia的那kou氣又提了起來,“這不行――”
吳軒摁住他的肩膀,鄭重dao:“大田叔,我買這間鋪zi就是想租給你們。”要不是聽田嬸zi說起,吳大田因為付不起租金沒了鋪zi。他n本不會買這個鋪zi。
他和豆豆都沒有絲毫經(jīng)商的興趣。而且他們n本不缺錢,完全沒必要為了二兩銀zi的租金,把鋪zi租給陌生人。有找租客收租金的時間,他還不如多練兩首韻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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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田還要拒絕,吳文壽突然dao:“大堂哥,我有一個想法?!?/p>
吳軒大手一揮,“講!”
吳文壽悄摸摸覷了一yan他爹的神se,鼓起勇氣dao:“你想不想開一家賣白瓷的鋪zi?咱們定山縣作為白瓷的原產(chǎn)地,兩大官窯四大民窯――”
“你個臭小zi,又zuo你那不切實際的青天白日夢!”吳大田照著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