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裴紅棠。
紅衣最近跟呂家有生意上的合作,所以這次,呂狂的姐姐呂稚順利生產(chǎn),她也帶了禮物來賀喜。
雙方一陣寒暄后落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一些場面話該說的都說完了,呂稚道:“我住在醫(yī)院的這些天,聽說滇北發(fā)生了不少大事。
排名第十的李家少爺李子陽、排名第七的江家少爺江濤死了,排名第五的張家少爺張坤,被廢了四肢,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昏迷不醒?!?/p>
“是的,做這一切的,是一個叫做顧風(fēng)的年輕人,到現(xiàn)在還逍遙法外,未能伏誅。”呂海喝了一口酒說道。
他是呂家家主,真正的滇北巨擎!
呂稚道:“滇北巡域司無能,向來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不奇怪,我奇怪的是,第七族的江家、第五族的張家,為何沒有出手?
按理來說,他們早該派人將顧風(fēng)砍成肉泥了,為何他還活得好好的?”
呂海一笑:“他們查到顧風(fēng)是龍島監(jiān)獄的典獄長,不敢貿(mào)然出手?!?/p>
呂狂吐出一口煙圈:“一個小小的典獄長,我們呂家關(guān)系硬,殺了也就殺了,但對于張家和江家來說,多少有些棘手。所以昨夜,他們還特地拜訪了父親,希望我們呂家能夠出手!”
呂稚好奇的問道:“那父親答應(yīng)出手了么?”
呂海正要回答,兩道人影忽然像是炮彈一樣,砸在了大廳中央。
定睛一看,卻是把守在門外的兩名死士。
兩人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喊道:“家主,有人闖進來了,我們沒有攔住!”
隨著他們話音落下,一道腳步聲響起,顧風(fēng)從門外走了進來。
呂海皺了皺眉:“顧典獄,你這是何意?莫不是以為,這滇北,你真的能橫著走了?”
這時,又有幾人沖了進來,為首的一人尖嘴猴腮,正是剛剛被顧風(fēng)一掌拍飛的裴楠。
“小子,惹了我,就算你躲進帝天酒店也沒用!”裴楠鼻孔朝天,不過說完他就覺得不對。
臥槽,這里面怎么坐了呂家一家人,帝天酒店的主人在滇北小有名氣,但裴楠根本不放在眼里。
但呂家他卻頗有些忌憚,論起硬實力,紅衣是要比呂家稍遜一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