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那些人的衣服里面裝釘子,又是在茶水里面放些藥……
總而言之,手段層出不窮。
可那些手段在蕭意晚看來卻是小兒,可一點作用也沒有。
想到這些日子小少爺?shù)淖兓?,冬梅憂心重重。
一旁的秋容,又何嘗不是如此,這些天他聯(lián)系少爺想要回去當姨娘的,結(jié)果呢,那些信寫出去全部都石沉大海。
他低下頭看著平坦的肚子,現(xiàn)在看不出來蛋,再過幾天就要顯懷了。
到時候如何是好?
難道要被浸豬籠?
主子凡是還有可能被送到尼姑庵,可是一個奴婢就只有死了。
秋容像是下定決心一樣,“今天晚上就動手吧,我已經(jīng)問過了,今日大人會休息在書房?!?/p>
雖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大人在離開時曾經(jīng)交代過晚上會住在書房,不用任何人等他。
冬梅眼前一亮,“這才對嘛,只要咱們兩個齊心協(xié)力,什么樣的事情都做得好?!?/p>
……
食不言,寢不語。
蕭意晚對此過一句嗤之以鼻。
餐桌上,只有他和小江騁兩個人,于是他也沒有講究,而是耐心的向熊孩子講述著這些吃的的制作過程。
小吃貨小江騁對于這些聽的津津樂道并沒有覺得不耐煩。
甚至,時不時的提出自己的疑問。
好一會兒。
蕭意晚將滿桌子的菜全部講完之后,歪著腦袋,“你知道為什么講這些?”
小江騁認真搖頭。
“想告訴你一餐一飯來之不易,咱們要珍惜糧食,你看看這一粒米從種上到吃到嘴,至少需要好幾個月時間呢……”
小江騁聽著若有所思。
吃過晚飯,蕭意晚讓人將小江騁送了回去,自己則是繼續(xù)坐在桌案之上畫圖紙。
夜深了。
外面突然傳來倉促的腳步聲。
小姚氣喘吁吁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不好了,夫人那兩個健體怡子竟然給大人下藥,想要生米煮成熟飯……”
見蕭意晚依然在畫圖,頭也沒抬一下,小姚急的滿頭大汗,“夫人您到底聽沒聽到呀?趕快去阻止,再晚就來不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