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嗯了一聲,率先走到了貴妃榻上。
蕭意晚笑而不語,看著那寬厚的背,嘴角不自覺勾起。
一連幾天,似乎是故意要給蕭意晚面子一樣,江亭鶴每天晚上都住在這邊,不過并沒有睡床,而是睡在貴妃榻上。
不過這件事情除了蕭意晚的貼身丫鬟小姚外,其他人并不知道。
當(dāng)然,沒有圓房這件事情是瞞不住其他人。
因為晚上都是一覺到天亮,并沒有叫水。
這天清晨。
江亭鶴正要自己穿衣服,蕭意晚突然上前,手指輕顫的抓住了他的腰帶,“夫君讓我為你穿衣服好不好?”
女人身上獨特的香氣在鼻尖縈繞。
江亭鶴不自然的微微皺眉,正要開口說不用。
蕭意晚眼巴巴的望著他,“我知道夫君不想我貼身伺候,但,要是咱們之間一點進(jìn)展也沒有的話,我在這府里就沒辦法待了?!?/p>
時間一晃,已經(jīng)過去了10天。
帶過來10天了,卻沒有圓房。
老夫人等人還沒有說什么,但府里的下人已經(jīng)開始傳奇閑話了。
要是兩個人再沒有什么親密舉動,會被欺負(fù)的。
江亭鶴沉默不語算作默認(rèn)。
他低頭,看這動作生疏的蕭意晚,正在為他整理腰帶,喉間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感受到頭頂?shù)臍庀⒃絹碓街藷幔捯馔硌b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繼續(xù)笨手笨腳的幫他整理的衣服。
其實,整理衣服這種事情,她上輩子是做過許多次的。
當(dāng)然并不是伺候謝世子,而是伺候婆婆謝老夫人。
謝老夫人自己的兒子不中用,就開始折磨兒媳婦兒。
每天不僅要晨昏定醒,甚至穿衣服吃飯都要兒媳婦伺候。
好像是一個四肢被打斷的人,總之有事兒全讓她做。
數(shù)年如一日,她伺候人伺候的十分體貼,但,當(dāng)然不能夠那么表現(xiàn)了,要做一些不一樣的。
整理衣服時,她柔弱無辜的小手,時不時的觸碰到江亭鶴結(jié)實的身體。
相碰的瞬間,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頭頂?shù)暮粑旨又亓藥追帧?/p>
她恍若未覺繼續(xù)手忙腳亂的整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蕭意晚一臉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