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小江騁還躺在床上裝病。
而章秋月得知老夫人的事情,氣的臉色通紅,“怎么可以這樣呢?明明是婆婆,為什么要給兒媳婦送東西。”
此時他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急于促不安。
小江騁眉頭緊鎖,眼神一冷,“祖母這是一點也沒把我放在心上,不來看我反而去看那個壞女人?!?/p>
越說越氣,他把茶盞重重摔在地上。
“不行,我一定要把東西搶回來?!?/p>
他轉(zhuǎn)身換了件衣服,邁著小短腿噔噔噔的跑到了梧桐院。
來的巧,他看到明月正要把那些東西收拾起來,如一陣風(fēng)一樣跑過去,坐在了箱子上面。
“你這個壞女人到底給我祖母灌了什么迷魂湯?我祖母竟然如此護著你,不行,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是我的財產(chǎn),你不能動?!?/p>
外祖父外祖母曾經(jīng)說過。
家里的一草一木一根針都是自己。
他才是這個家里的繼承人,不能讓任何人搶奪他的財產(chǎn)。
此時他就像是一個小霸王一樣,抱著那些箱子不松手,仿佛誰來搶救會直接一口咬上去。
活脫脫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獸。
當然無法靠近。
蕭意晚也不著急,二十四笑非笑的看過去,又將目光落在了姍姍來遲的章秋月身上。
人來齊了,也該唱好戲了。
蕭意晚勾唇淺笑,“看樣子你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從明天開始就給我去讀書,至于你小姨……”
似笑非笑的目光,釘在了章秋月身上。
“來者時刻,你在這兒已經(jīng)待了許久,按照規(guī)矩,你這樣待嫁的女子是不適合在其他人家居住的,所以明天或者我今天晚上就送你回去,如何?”
送章秋月回去的事兒,老夫人說過,江亭鶴也說過。
但此時,蕭意晚再次提起,如一個巴掌甩過去。
章秋月臉頰火辣辣的,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她胸口劇烈起伏,雙眸噴火,正要發(fā)火,小江騁尖銳的聲音響起。
“你算個什么東西,你就是壞女人身份低微的庶女,竟然敢對我小姨動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