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穿了一件淺黃色的波點裙,但是上車后突然察覺到衣服后面有一處似乎被什么打shi了。
“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我出汗坐shi了?”
過了良久,紀熙恩還是沒有說話,我疑惑扭頭看他。
紀熙恩面色陰沉,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如一尊玉面修羅,瀕臨發(fā)怒的邊緣。
我從未見他將情緒外露這么明顯過,他平時就算再不開心也會收著,讓人去猜他的心情。
“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問他。
“下車,”他拉住我的手腕,聲音低沉。
我不明所以:“我的裙子有問題嗎?”
說著我就要扭過看,紀熙恩按住我的腦袋,聽起來十分不高興:“沒事?!?/p>
他帶我去一家女裝店,一口氣買了六件衣服,語氣極其克制地告訴我:“慢慢,這件裙子臟了,不要再穿了,我們換一件?!?/p>
到底臟到什么程度他也不告訴我,他把我推進試衣間,自己也擠了進來。
店員見他買的多,紛紛裝作沒看見,扭頭觀察窗外。
紀熙恩將裙子拉鏈從背后拉下,我問他:“很臟嗎?”
他沒有回答,吩咐我:“抬手。”
我聽話抬起手臂,裙子從身上滑落,被他像踢垃圾一樣踢開。
他從背后抱住我,整個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道:“嗯,很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