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了哦,弟弟?!摈谇锌巯掳鈾C——一小股水流從槍口滋出,
殺傷力不大,
基本為零,
“哦呀……?”
“真奇怪……”髭切舉起水槍檢查,
“是卡住了嗎?”
“是你的danyao耗盡了,
髭切殿。”和泉守兼定扛著水槍從樹后走出來,“呀,
用膝丸釣出髭切的兄弟大作戰(zhàn)果然成功了。”他瞄準髭切,裂開嘴角,“辛苦你了,膝丸殿?!?/p>
髭切這才注意到,背在身后的水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擊破,儲存在箱子里的“danyao”全都流出,浸shi了腳邊的泥土。
“因為沒辦法對兄長動手?!毕ネ鑴e開頭,捏緊拳頭,“就算是敵對關(guān)系,我也……”
“我也沒辦法攻擊兄長??!”
“這可不行啊,弟弟?!摈谇谐聊艘粫?,笑道,“在戰(zhàn)場上,可沒有兄弟。”他迅速翻滾進另一側(cè)的草叢,朝和泉守兼定來的方向大喊,“堀川,動手!”
“什——”
和泉守兼定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小巧的水槍已經(jīng)抵上腰間。
“抱歉了卡內(nèi)桑?!避ゴ▏鴱V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開槍射擊,“這就是牛頭人的復(fù)仇?!?/p>
“可惡……”在陣亡前的最后一刻,和泉守兼定舉起水槍,對著髭切所在的位置一陣攻擊,“我才不會這樣輸?shù)舭。 ?/p>
“欸?”
“兄長!”
眼見著水流向髭切沖去,膝丸猛地撲倒對方,替他挨下了致命一擊。
“弟……弟弟?”
沒想到會是這個發(fā)展的髭切瞪圓了眼睛,他連忙坐起身,渾身shi透的膝丸躺在他懷里,虛弱地抬起手。
“兄……兄長……”
“我在這里,弟弟?!摈谇芯o緊地握住膝丸的手,“你為什么……”
“兄弟相爭什么的……”膝丸露出慘白的笑,“果然是噩夢啊……”他眼中的光一點點消散,“這一次,我保護好兄長了嗎?”
“嗯,你有保護好我,那個……”
“兄長,你會記得嗎?”他抬起頭,眼底露出一點期待,“我的名字是……”
“當然,做哥哥的怎么會忘記弟弟的名字?”髭切彎彎嘴角,“……薄綠丸?!?/p>
“兄長,是膝丸……”
交代完遺言,膝丸頭一歪,在髭切懷中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