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得他想躲。
但他沒躲。
他輕喘著,仰起脖子,像自我獻祭的天鵝,想把自己獻給段知影。
直到。
肩上一沉。
是段知影停止了攻勢,將額頭抵在他肩上。
他怔怔轉著眸,看向段知影。
下一秒,天旋地轉。
段知影沉沉的身體將他壓倒。
他抬手,搭在段知影肩上,輕輕推了推。
段知影沒有反應。
他低頭,看到段知影閉著眼,眉頭皺緊。
像是睡了,卻睡不安穩(wěn)。
看來,是藥性生效了。
他呆呆看著天花板。
腦中還是空的。
沒有記憶可調動,只有本能在驅使。
他嗅著一地的葡萄酒氣味,感覺手臂上shi漉漉的,應該是沾了酒。
酒氣好像也能滲透進皮膚細胞……
令他眼皮發(fā)沉,意識困頓。
他真的醉了。
愛你
“哥,
還好嗎?”
次日清早,段書逸站在房門外,緊張地看著段知影。
“嗯。”
段知影斜倚在門框邊,
一手揣著小貓,一手揉著太陽穴。
揉著太陽穴的那只手,
指尖到掌心,都被貼了止血的敷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