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臟,夫君的血也不臟,我最喜歡夫君,最喜歡夫君了!”
蕭燼安剛吐完血,說話時,嗓音還帶有一股啞意。
他穩(wěn)了穩(wěn)聲音道:“哪怕我很壞?所有人都怕我,還每天都想對狐狐做壞事么?”
既已坦誠相見,他不再隱瞞。
他也瞞不住,因為白照影親眼見過,他最兇狠殘暴的那一面。
白照影怔了怔,考慮片刻,老實評價道:“夫君也不是所有的時候都壞,是該壞就壞,再說今后辦壞事也可以少辦一點,你慢慢改……”
他真是用盡全力在給自己找場子。
蕭燼安嘴角翹起,忽然捏緊白照影的鼻頭哧聲,道:“少不了一點兒?!?/p>
然后白照影就被連披風帶人,面對面抱起來了。
“——!?”
蕭燼安坐在船頭,游船搖晃,水波蕩漾。
白照影四肢霎時間無處安放。
一個被披風蒙住全身,蒙得好像只小企鵝似的白照影,只能慌亂地雙臂攀住蕭燼安的脖子,雙腿盤住蕭燼安的腰際,他尋找平衡。
光天化日而且還在戶外,對方還沒做什么,他人已經(jīng)完全要燙熟了。
壞人蕭燼安長驅直入。
白照影頭皮驟麻,鼻尖倏然就沁出汗水,緊緊閉起眼睛。
游船搖晃。
壞人仿佛在向自己證明他有多壞。
那些很壞的念頭統(tǒng)統(tǒng)在無人問津,天地間唯有彼此的這條船上實踐。
白照影的耳邊到處充滿水聲。
分不清都是什么水。
水天發(fā)顫,眼睫shi潤,他內(nèi)臟幾乎亂套,鼻腔全是蕭燼安的氣息,他快要受不了了。
壞人還用手摁住他的手。
很壞地陳述:“狐狐鼓起來了?!?/p>
你壞透了,我要退貨!
我再也不敢心疼你了……
壞夫君!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