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子挪到一旁,從櫥柜里掏出備用的床品鋪在地上,就可以睡覺了。
天快亮了,拉上窗簾后房間又黑漆漆的一片,但窗簾沒拉嚴實,從縫隙透出的一縷光亮恰好照在了書架上。
太宰治
雙e相逢苦了小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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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警察嗎為什么會來這種地方。
我內(nèi)心瘋狂尖叫。
他不會因為負傷離開心愛的處理班才變得頹廢,來牌館尋開心吧。
瞄了一眼太宰治還在s黑暗使者,以他的智商怎么也不能輸?shù)锰y看,大不了我再贏回來,于是我放心大膽地去找萩原研二了。
……
然后我就被太宰治拎了回來,離開牌館。
不管我和萩原研二手忙腳亂解釋半天,萩原研二甚至掏出了他的警官證,太宰治也只淡淡說了一句,知道了,就離開了牌館。
完蛋了,這回真生氣了。
我嘆著氣跟在太宰治后面,滿臉愁苦;太宰治走在前面,蹦蹦跳跳,一會兒竄上電線桿一會兒準(zhǔn)備入水。
噗通,隨著一個完美的入水姿勢太宰治緩緩沉下。
我熟練地把他撈起來,撥開他頭上的水草,故意換了可愛的語調(diào)問:
“你好,我叫森雪紀(jì),這位美人魚先生你有在水底見到我的男朋友嗎,他叫太宰治。”
太宰治茫然道:“我不認識太宰治是誰,我?guī)湍銌枂枴!?/p>
過了一會兒美人魚先生浮出水面。
“太宰治先生說他女朋友被男狐貍精勾引不要他了,他宣布要單方面殉情悼念他的戀人。”
“那怎么辦呢,他女朋友還想請他吃螃蟹呢,作為今天沒能好好約會的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