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你聽不懂嗎?!?/p>
兩根手指捻住我腰上的系的絲帶,撞在他懷里,青年悶哼一聲,伸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太宰治已經(jīng)半摟半抱著我了。
這是給臺階下的最高限度了,我還記得不管我怎么求他都不肯離開雜物間,任我害怕的事呢,我打定主意不開口。
太宰治也沉得住氣,直到打車回酒店,把我送到大床上他都沒說一句話。
好委屈啊。
這下還不如真醉了呢,還能騙自己其實太宰治已經(jīng)道過歉了。
大不了就分手,我賭氣地想。
然后在分居第二天因太宰治左腳邁出家門罰他被囚禁十年,完美。
感受到太宰治幫我換完衣服,自己又洗漱好后,他已經(jīng)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
燈關(guān)了。
還好窗簾沒拉,東京塔的燈光足夠支撐到我入睡前。
我身邊的另一大熱源似乎不滿足安靜睡覺這么簡單,不停地翻身,這回輪到我享有死人般的睡眠了。
太宰治唉聲嘆氣地在床上滾來滾去,終于滾進(jìn)了我的被窩,手也不老實地放在腰上,又變成了雜物間里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勢。
我咬緊牙關(guān)不吭聲。
感覺到太宰治垂下頭,和我額頭對著額頭親昵,隨著一聲長嘆,太宰治的聲音不懷好意起來。
“雪紀(jì),你知道夜這嗎?!?/p>
夜這?
古時日本流行訪妻婚,夜里男性走訪到女子家中,乞求留宿,名叫夜這。
太宰治突然提這個干什么?
“雪紀(jì),在你昏迷的那一個月里,我每晚都在做這樣的事哦?!?/p>
說罷他俯下身子,全身與我緊密貼合,一只手從小腹向上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