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走不久你就接到了警方的電話,朝倉留美通過鏡子消失,被關(guān)起來的人替換成了霧越未麻?”
“準(zhǔn)確來說是變成朝倉留美樣子的霧越未麻,東京警方太人道主義了,犯人說想照鏡子漂漂亮亮的接受審訊,那個叫高木涉的實習(xí)警察就真的舉著鏡子讓她看?!?/p>
看到i人的記憶
看到i人的記憶
不知道國木田君看到太宰治抵達鐮倉,在鐮倉高校前打卡照片的推特后會不會氣到baozha。
鐮倉的海邊沒有橫濱港口朝夕不停來往的貨船,連海浪似乎都更小些,乘坐著名的江之電綠色電車前往江之島,我和太宰治同時發(fā)出了沒見識地“哇哦”。
“真美啊?!碧字屋p聲說。
我沒有回答,看著太宰治的側(cè)臉鉛筆不停地在立起的記事本上劃動。
“你在干什么?”太宰治好奇地拿起我的記事本一看,“你會畫畫?”
上面畫的正是太宰治臉貼上電車玻璃,望著海水的畫面。
青年在畫里只露出一個后腦勺,原來他把自己俊秀的臉蛋貼餅似的粘在車窗上,眼中是簡單的欣喜。
“只是學(xué)了一點而已?!蔽矣悬c不好意思。
我在札幌念書時有一位好心人曾資助過我,他即會畫畫又能寫文章,我和他學(xué)過一點素描,但畫得不好,被琴酒嘲笑過。
說起來昨天我還特地發(fā)信息告訴琴酒,他的酒廠同事被我打成殘廢送給公安了,不用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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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這樣的,從孤兒院就是,他看不順眼不愿出頭的事我去交涉,明明我倆都是話不多的人,但誰讓我認識琴酒時他還是個小屁孩呢,我總有種自己是大姐姐的錯覺,搶著把事情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