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尚往來?!?/p>
青年含糊不清地說。
……
感覺快要到了,森雪紀推開太宰治的頭,自己強忍著(感坐了上去。
直達深處……兩人齊齊喟嘆一聲。
然后就是重復(fù)上次的教學(xué)活動,森雪紀格外偏愛這個方式,方便她將太宰治的表情盡收眼底。
好漂亮的反應(yīng),再多一點給我吧。
好漂亮的臉,清雋秀意的面孔紅潤的不正常,就像宣紙上染了一滴血。
森雪紀聽純子分析過,她和太宰治是兩種風(fēng)格的好看。太宰治是水墨畫或者黑白漫畫那種,素素的簡單的線條勾勒就讓人心動,發(fā)出“這就是美男”的感嘆;而她是濃墨重彩的油畫,沖擊力十足,這種外表在銀幕上很吃香,難怪當(dāng)年三浦春雪一炮而紅。
管他是漫畫還是油畫,只要能吸引到太宰治就行,她就想看到太宰治因她難以自持。
如她所愿,青年的唇被他自己撕咬的潰爛露出鮮紅的肉,森雪紀只用舌頭舔一舔,太宰治就觸電似的躲開。這時只要下身用一點力,他就會卸力般的主動把嘴巴送上來。
搞得跟強搶良家婦女一樣。
青年委屈地哼哼兩聲,纏在腰間的手更用力地抱緊她,這時就是拆掉繃帶的好時機了,他無力抵抗,只能看著身上最后一件蔽體的“衣物”脫下。
顫抖的手怎么也解不開,仿佛被扔在大雪紛飛的戶外一樣手指不聽使喚,哆嗦著嘗試幾次未果后氣急敗壞地直接撕開。
“好大的力氣?!?/p>
太宰治還有余力調(diào)笑,下一秒就舒服得快翻白眼。
劇烈呼吸幾下才緩過勁,及時摟住了脫力向一邊倒去的森雪紀,“你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p>
森雪紀不說話,只固執(zhí)地雙手按住太宰治的肩,在他逐漸陰沉下去、露出獵者面目時兇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誰是獵手還不一定呢。
但是,這是森雪紀從未度過的,很好很溫暖的冬天。
知床半島冬季的溫度平均處于零下,黑色的潮水拍打著臨海公路的欄桿,山里靜悄悄的,雪花大片大片落下,森雪紀熟知這里的一草一木,每年落雪的深度都差不多,給人體感的冷意也差不多,今年或許降雪量更大些。
但現(xiàn)在她都不在乎了,她只想緊緊纏住戀人,再也不分開。
——
“我餓了?!?/p>
深夜,大雪封山,我拍醒睡在身側(cè)的太宰治說,眼睛瞪得像銅鈴。
如果能挺住的話我也不愿叫他,我們倆都累壞了,勉強清洗完身體后雙雙倒在重新鋪好的被子里。但看來太宰治的身體素質(zhì)比我還是略勝一籌,數(shù)小時的劇烈運動不適合我這個四肢不勤的宅女,睡了五個小時后,我被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