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很快就整理好心情,和善道。
我點點頭,在太宰治驚異的目光下,躲過手指制造出的社交距離,按住太宰治的腦袋用力吻上去。
每次都要我主動,其實我很喜歡不帶腦子被人牽著走,被粗暴對待的。
太宰治還不了解我的xp嗎。
被人擁抱了,熟悉而沉醉的擁抱,看到了太宰治眼中劃過奸計得逞的笑意。
這家伙,就等著我主動呢。
賭氣地向后抽離,這時青年不矜持了,急急地向我靠近,可我撤退地太快,雙唇分開時不愿離去強制分開的后果就是銀絲靡亂浪蕩地從唇角流淌,勾得他順著細絲又親上來。
跟那什么似的,急著吐絲的蠶,恨不得地糾纏到老天荒才好。
熟悉的風衣和襯衫馬甲三件套,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哪怕是我為了順應(yīng)天氣還穿了大衣,明明不會冷不需要保暖的人是我。只要帥氣的代價就是眼下太宰治瑟瑟發(fā)抖地瑟縮在我的肩頭,向制造了這場大雪封山的罪魁禍首攝取熱量,和山中迷路的旅人感謝雪女好心救下他一樣。
揚起迷離沉醉的臉,太宰治為自己的美男計沾沾自喜,嘟著嘴問:
“和我親近不擔心異能會消失嗎。”
這個家伙。
我推開太宰治,抽回被他放在懷里的手,“你說得對,現(xiàn)在起離我遠點?!?/p>
“咦?”
——
終于趕到了,一路經(jīng)過十個八個機關(guān),江戶川柯南想。
沿途的設(shè)施越走越心驚,他來不及多想,匆匆趕路救人,老板和九條異三郎還在組織的殺手手里,慢一分他們就兇多吉少。
果然,前方遠遠地看到背影,一個男人倒下了,金發(fā)臟辮的男人手中端著槍,老板瑟瑟發(fā)抖地兩手舉起站在一旁。
柯南閃身近了拐角的角落,調(diào)整領(lǐng)結(jié)變聲器,說:
“住手吧,不要再犯罪了,井上石英警官。不,賓加。”
……
一直用墨鏡和圍巾遮掩臉部的男人被陌生的聲音打斷嚇了一跳,朝后開了一槍。脫落的圍巾剛好露出他的下半張臉,粉色的唇彩在狹長的廊道中格外顯眼,金發(fā)臟辮的末梢還有未洗凈的黑色染發(fā)膏。
正是女警井上石英。
“誰,出來?!?/p>
片刻沉寂后,廣播再次回蕩起了陌生人清澈年少的嗓音。
“賓加,你的……你的愿望落空了,這里找不到組織交代你的東西?!?/p>
“呵呵,比起組織,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女警的,我的女裝是完美的,天衣無縫!”
丟開垂死掙扎的南造信秀,賓加喘著氣在廊道中搜尋,這座地下研究中心實在是太大了,每條長道都有七八個岔口,每個岔口又分支了長道,死路和辦公室實驗室立在兩側(cè),賓加踹開一間辦公室的門,塵土飛揚中驚愕地發(fā)現(xiàn)辦公室內(nèi)部還有一扇門門還通著一條廊道。"